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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这几天虽然忙得席不暇暖,但还是抽空挑了个礼物。
鸳鸯见着戒指,芳心喜欢不胜,柔声道:“我平常服侍着人,再碰坏了就不好了。”
贾珩道:“那就咱们两个在一块儿的时候,你戴给我看。”
鸳鸯闻言,“嗯”了一声,就在这时,贾珩亲了一口那脸蛋儿,正好亲在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小雀斑倒是感受不到丝毫。
鸳鸯芳心欣喜和甜蜜交织着,原本这几天爽约不至的一丝幽怨也彻底消散不见。
两个人抱着腻了一会儿,贾珩抬眸看了一眼天色,说道:“估计,老太太也该醒着,唤着你过去服侍了。”
“刚才琥珀多半是禀告老太太去了。”鸳鸯眉眼低垂,纤声道。
贾珩:“……”
看来少女是真想着他了。
说来也是,贾母并非不是通情达理之人,只怕他在这儿与鸳鸯闹着,贾母也不会来唤着。
看向梨腮微红,眉眼娇羞的少女,几个小雀斑似乎都因娇羞无处可藏,温声说道:“既然时间还早儿,咱们去里厢叙话。”
鸳鸯玉颜羞红,声音微微打颤儿,说道:“珩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她不是那个意思的,这在屋里要是被他欺负着,被人撞见了,可还得了。
定是将她当成教坏爷们儿的狐媚子了。
贾珩笑了笑,拥着鸳鸯,他其实也没有白日宣…的想法,只是看着少女娇羞的脸蛋儿,忽而生出一念,如果在原着之中潘又安和司棋所在的大桂树阴下的山石后面。
嗯,就是让鸳鸯撞破的那对儿。
好吧,致敬原着的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夏天蚊子不少。
正在贾珩心思纷乱之时,忽而外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娇俏中带着几许明媚:“鸳鸯姐姐在屋里吗?”
鸳鸯连忙整理着衣襟,羞红了脸蛋儿,低声说道:“夫君,是袭人。”
贾珩神色微顿,低声说道:“她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呢?”
难道是过来望风的?
“平常这个时候,主子们的午睡时节,她就过来寻我说话解闷儿。”鸳鸯羞恼说着,连忙伸手整理着凌乱衣襟,将衣襟下的雪白酥软掩藏而好,惊鸿一瞥之间,日光照耀,浸然靡靡。
不大一会儿,只见一个穿着鱼肚白底子五彩花卉纹样面镶领艳粉交领长袄,下着米白长裙的少女款步而来。
少女的艳粉红裙裳带着白色斑点儿,如是晴雯在此,多半要撅着嘴儿,暗骂上一句西洋花斑点子狗。
贾珩则是看向那脸颊玫红,细眉杏眼的少女,不由想起前世一段采访:
“陈晓旭,从哪儿来的?”
“鞍山话剧团的。”
然后,就是袭人:“安徽黄梅戏剧团的。”
单以身段儿,相貌而论,倒也无愧五朵金花之名。
袭人一眼就瞧向那青衫直裰的少年,心头微喜,讶异问道:“大爷也在这儿呢?”
贾珩点了点头,面色淡然说道:“过来看看鸳鸯,袭人你怎么过来了。”
袭人柔声道:“过来寻鸳鸯姐姐说说话。”
其实,刚才在路上碰到琥珀,就已听到两人叙话,但忍不住还是想着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