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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潇不由自主地探手顶住贾珩胯骨,倒未曾有想逃的意思,只是想阻止他此时继续前进以免疼晕过去。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近得亥时,十五的月亮皎洁如玉盘,而夏夜凉风吹拂着纱幔,而高几上燃着一根七寸(非英寸)长的红烛已经没了二分之一,红色蜡油汩汩而欢快地流淌,金色锡箔镌刻的双喜字都有些凌乱狼藉。
贾珩踯躅片刻,说道:“潇潇,这次估计朝廷不会让我领兵了。”
陈潇轻哼一声,微微闭上眼眸,并未应着贾珩所言,只是紧紧蹙着眉,这时却见原本光影明亮的眼前昏暗几分,那少年凑将过来,在耳畔低声说道:“等到了江南,咱们去岳父那边儿祭拜一下吧。”
陈潇睁开一双莹润如水的明眸,琼鼻之下的粉唇刚刚说些什么,却又被堵了回去。
刚刚还混合着咸宁唾液的唇瓣被贾珩温柔地吻住,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反而让好强的少女睁大了眼睛,下身反倒是更加紧蹙,使得男人声东击西的意图折戟沉沙。
贾珩停下了征讨白莲圣女的步子,想了想,说道:“时机合适的时候,我想试探一下宫中的口风。”
“别…别胡闹。”陈潇脸颊玫红如霞,羞恼地拨开贾珩轻抚自己鼓胀小腹的双手,全然没了平日的飒爽清冷,只剩下女子的柔弱无助,她晃动着螓首,想要阻止却酥软无力,更羞急的是,疼痛中自有一股颤人心弦的酥麻渴求,似是内心深处反倒盼望着他更深入些……
只得紧紧闭上眼眸,开始想着心事。
如果青海蒙古在西宁大胜,朝廷势必派遣京营兵马前去剿抚,如果由南安郡王等人领兵前往,以那些人的无能,多半是大败一场,如此一来,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桩好事儿。
也就是在这时,感受到少女似乎渐渐放松城防的卫国公,腰部发力,在痛呼声中,将铁枪一贯到底,两人同时全身发力绷直,一阵肉紧,那层代表着处女纯洁的防线撕裂开来。
尽根而入的阳根仿佛陷入一处膏腴肥满温水淋漓之地,四周窄小又充满弹性的逼仄花肉死死纠缠,咬合得丝发难容。
长驱直入的大军似终于找到归航的港湾,其温柔与激情并列,紧致与柔软同存,一时竟舍不得稍有动弹。
陈潇疼得直冒冷汗,剧烈的痛楚让这位经历过无数次战斗和磨难的少女眼角再一次流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这一击仿佛一杆烧红的长枪直捅到小腹深处,未经人事的幽谷似被生生撑裂,可痛感中并无受伤的感觉,反倒一股麻痒与快美渐渐升起,那紧咬的花肉不知是想将棒儿推拒出去,还是想将它拥抱紧握,舍不得它离开。
花穴一紧一松像只肉感十足的温柔小手在轻轻掐握,而又像只吸饱了水的海绵,每一次紧掐都挤出春水潺潺,鲜艳的落红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渗出,润得铁枪油光发亮,为这杆攻城拔寨的神兵再添一份傲人的战绩。
被揉捻的乳尖和轻抚的小腹上的酥麻感更是蔓延全身,连被龟头顶住的小腹深处也酸麻无比。
陈潇疼痛的哀哀戚戚声中,又夹杂伴随着难抑的舒爽呻吟。
贾珩看向脸颊玫红,眉梢羞媚流溢的少女,那因眼泪而微微肿起的双眼和潮红的面容,妩媚娇柔的模样让人瞬间心动,让人不禁将其抱入怀中怜惜的爱抚,轻声道:“潇潇,以后就是结发夫妻了。”
“唔…你能不能别…呃…不停讲话了。”陈潇泛着水雾的明眸睁开一线,忽而语气羞恼道。
叨叨个没完,闹得人心烦,耽误事儿……
贾珩:“???”
这不是担心?真是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将真实的意图隐藏在话术之中,犹如医生给小朋友打针,说一些话分着注意力,这怎么了?
真不愧是习武之人,体质非婵月可比。
贾珩轻轻拉过陈潇的玉手,阳根开始慢慢抽出,行动间那膨张的肉冠边缘犁庭扫穴,刨刮着花肉舒张的频率快了几倍。
可无论如何,那花肉都躲不开粗硕的铁枪始终紧紧绞缠,仿佛一张温柔小口吸紧了气咬住一般,待得阳根退出洞口,内里的花肉竟被肉棱之沿勾住生生抽出少许。
陈潇只觉魂灵都要被一同抽走,滚烫巨物离去的幽谷一阵松快,随即而来的却是万般空虚的难耐。
“啊……”带着鼻音的长长叹息声如泣如诉,肉棒复又破开洞口再度向小腹深处挺进……
每抽送一回,痛感便减轻几分,快意却增长数倍。铁枪如同翻江搅海的神龙,每一击都泛起酥美快意,每一抽又刮走花汁无数。
而无论抽送,棒身与花肉俱都剧烈摩擦,密布的敏感神经一片欢腾,化作无数快美的电流在身周流窜。
陈潇双手死死揪住被褥,爱郎顶送的动作越发快速,力道越发猛烈。
每当一撞到底,那淫靡的撞肉啪啪声都让她酥麻无比,每当他猛地一抽,都仿佛将她的身体全给吸走一般,刨刮的快感之后便是一阵空落,只能更期待他再一次将自己深深填满。
贾珩的语速也不由快了几分,急声说道:“潇潇,如果这次西宁大败,朝中派南安等人领京营出征,以彼等能为多半大败一场,这些都是我大汉好不容易练就的兵马,如果再大败一场,对国力也有所影响。”
陈潇此时已是“嘤嘤呜呜”连声娇吟无法回应,素手回环勾在贾珩脖颈,丰翘的玉臀极尽所能地摇摆套动,迎合着肉棒剧烈的摩擦侵犯。
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如浪潮般打得娇躯不住哆嗦。
幽谷中涌泄不停的清波丽水让她略觉害羞,却又分外地刺激。
肉棒即使并未尽根没入,也足以下下都命中穴心深处的花心软肉,引发花穴肉壁一阵阵抽搐般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