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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身体矫健的陈潇只需要倾尽全力,肆无忌惮地抽插她的蜜缝,抓揉她的胸部,大力蹂躏这具媚骨天成的完美肉体,粗暴的动作施加其身,足以让高度发情的少女在激烈的愉悦中忘乎所以,发出寻常性爱时难以听闻的下流绝叫。
肉棒在陈潇的蜜穴中抽送,用手轻轻扒开李婵月的稚嫩菊蕾,双指并拢探入湿滑的小穴搅动……无法同时兼顾两位丽人的潮悦,男人只能压制着射精冲动,阴茎与手指一刻不停地在两处雌穴之间来回抽动,始终不让一方停下销魂淫媚的雌肉呻吟。
像是要测试出少女的声带极限一般,即便两女用气息凌乱的软弱声线哀求放过也绝不停歇,李婵月与陈潇在淫液浸湿的床榻上,被男人随心所欲地摆弄成各种姿势,肆意玩弄着。
胴体相撞的啪啪肉响几乎一刻不停,被裹在丝袜中的皙白丰润臀瓣表面被男人的强硬生生蹂躏出熟艳的桃红色。
各有千秋的姐妹俩瘫软在男人那如同打桩机般沉稳用力的胯下,两双失去神采的美眸中,皆是流露出痴迷淫秽的神色。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不行了……咕、唔唔哦哦啊啊啊啊啊……”
少女虚弱而妩媚的呻吟声几乎淹没在肉棒搅动穴汁的淫靡水响中。
贾珩也说不清身下的丽人们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奋力抽插的两处小穴即使红肿不堪,依旧在不知疲倦似地卖力分泌出汁液。
李婵月的娇弱求饶只是让他抽动肉棒的动作愈发激烈,陈潇引以为傲的矫健身躯在那份健壮雄性的最原始发力下也显得脆弱不堪,更何况男人本身就武力非凡。
到最后李婵月和陈潇只能听天由命地抵抗着那宛如铺天盖地般的快感侵蚀。
少女们的理性渐渐消融,直到连迎合贾珩肏弄的体力都无力组织,美丽而娇嫩的身体几乎完全沦为一滩单方面承受快感的美肉。
伦理道德乃至身份认知统统沦为男人抽送性器时最浓烈的兴奋剂,淫液飞溅得到处都是,女人身上精细的纺织物在他的摧残下化为了一条条浸透汗液的褴褛布片,性爱的气味与温度宛如实质,塞满了这间厢房的每一个角落。
感到头昏脑涨的贾珩松开紧紧抓握李婵月腰肢的双手,遂即双眼迷离嗓音沙哑的少女便软若无骨地一头栽倒在浸满三人体液的床单上。
李婵月的意识早已飞到天边,被精液、快感与疲惫填满的胴体毫无生息,一双几乎被肏到合不拢的丝腿轻微颤动,阐述着主人所经受过的极致愉悦。
他放任李婵月昏睡过去,转而抱起一旁呼吸黏热的陈潇,下床走了几步,紧贴轩窗边沿,将浑身酥软体力透支的陈潇抵在冰凉的玻璃上。
少女娇俏上的高温与热汗在窗前制造出一小片乳白水雾,欲坠的月亮透射来朦胧的光晕,勾勒着女人完美无暇的诱人身形。
自下而上地用力抓住女人的臀肉,紧致饱满的大腿便紧紧缠上腰,柔软的手臂圈住脖子,后背更是传来带着绵绵爱意的抚摸感。
挺动腰胯,抽送阴茎,陈潇的呻吟声便自然而然地在耳边响起。
或许是之前叫喊得累了,语调显得低弱而轻柔,但却是平日里从未听过的,纯粹至极的喜悦音色。
幽夜将尽,而贾珩所赏赐给她们的快乐却仿佛永无休止。
……
……
翌日
天光大亮,盛夏的池塘随风而动,散出一圈圈的涟漪,两株并蒂荷花随风摇曳,清香四散。
几只鸟雀在梧桐树枝上叽叽喳喳不停,伴随着夏蝉鸣唱,一派鸟语花香,万籁俱寂之相。
贾珩睁开眼眸,凝眸看向不远处躺在身旁的陈潇与李婵月,一个玉颜柔美,一个气韵幽清,白腻如雪的脸颊浮起团团玫红气晕覆盖,而眉梢眼角之间流溢着妩媚的气韵。
自从回京城以来,于脂香粉艳之中流连往返,不知不觉都有半个多月了。
问题,打了三年仗,不能享受享受吗?
淫夜漫长而甜美。
贾珩作为房间里里最后一个睡去的人,也记不清结束时已经是什么时辰。
疲累与痛苦想要加倍报复这具身体,然而对于像是开挂般的身躯,却是毫无阻碍,让他再来几轮这般战斗都轻而易举、不在话下。
贾珩正要起得身来,只觉耳畔响起一声“嘤咛”,正是陈潇,丽人柳眉之下,狭长清冽的眸子见着一丝异样,声音柔软和娇媚充斥着,问道:“哎,什么时候了?”
贾珩看了一眼天色,说道:“这会儿都辰时了吧,潇潇你和婵月好好歇息一下,我今个儿要去军器监还有火器坊,去见见红夷匠师。”
“嗯,去罢。”陈潇嘤咛一声,有气无力地应着,然后拿过如树獭一样的李婵月的胳膊,清冷的声音中蕴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慵懒,道:“婵月,别搂着我,我有些热。”
李婵月眼睫微微颤抖,睁开惺忪的睡眼,小手雪白的手背擦着眼窝,一张嘴,就是酥腻而娇媚的声音响起:“潇姐姐不陪着小贾先生…夫君一同去着军器监吗?”
“今个儿就不去了,太累了。”陈潇羞愤说道。
她怀疑那人就是故意的,到最后就只欺负她,似乎是为了证明她厨艺不行,为将来之事提前埋伏,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