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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坚定不移地开拓着陈潇的狭窄菊穴,不时旋转或进出抽送,就像是为接下来的肉棒插入做演练似的,直肠粘膜渐渐对刺激作出反馈,分泌出润滑作用的肠液,使手指渐渐通行无阻。
加之冰凉的油膏不断地灌进腔穴,陈潇的菊穴渐渐开始适应手指的活动,能听得出,闷在枕头里的喘息声少了几分痛苦。
“……潇潇,没开始那么难受了吧?”
贾珩俯身凑在她的耳边,按着她后脑的手掌也转为揪住鸦羽般的头发,将那张躲藏在枕头里的羞赧俏脸轻轻提了起来。
此刻那张潮红的脸上写满了不堪与情欲。
“……非……非要……进去吗?”
“……期待吗?”
“怎么可能……那么脏的地方……只有你这变态会觉得舒服吧?”虽然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语,陈潇潮湿涨红的脸上却没有多少抵触的神色。
“据说是因人而异的呢……潇潇作为咸宁的姐姐,这样淫乱的身体,应该是会很爽的吧?”
他满意地吻了吻陈潇湿热的脸颊,收回在后者菊穴中兴风作浪的手指,阴茎慢慢地退出穴道,肉壁此刻被扩张成一道幽黑的蜜洞,流淌着止不住的蜜液。
贾珩双手撑在丽人的耳边,以俯卧撑的姿势,把龟头默默贴上了柔软的臀瓣之间。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而且用了这么多油膏,不会让你太疼的。”
“……都这样了,随便你吧……下次……一定会让你付出代、噫啊啊啊——!”陈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具有威胁性,但这份惩罚预告只宣布到一半就被粗暴地打断了——贾珩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口气捅进了润滑已久的菊穴。
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塞进了下体,除了被撑涨的痛苦与极度的羞耻心外再无其它感受。
陈潇死死攥紧被褥,十根脚趾竭力地抓紧了,眼泪不争气的夺框而出。
随即她又为“自己被贾珩肏到哭出来”的事实颤抖起来,她索性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低垂脑袋不断发出泣不成声的话语。
“潇潇不要紧吧……”听着身下女人情绪激动的哭泣,贾珩不禁皱了皱眉,稍稍放缓了对菊穴的侵占速度——但肉棒在直肠中的抽送力度还是坚定而富有节奏——他神色一顿,眼中流露出犹豫的神色,最终,他闭上眼用力晃了晃脑袋,决心不去理会陈潇的哭腔,顺手拿起高几上一根硕大粗长的“玉势”性器,一点点地将其塞进身下丽人流淌着浑浊汁液的前穴中。
“玉势”齐根没入,前段直接抵住了陈潇的宫颈口。
插入的一瞬间,陈潇结结实实地浑身一抖,那惹怜的哭泣声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似的戛然而止,当贾珩开始抽动那根粗大的性具时,中断的颤音方才再度断断续续地响起……
“呃……嗯啊啊……”
“果然……前后同时被刺激着就没问题了吧?呵……潇潇郡主还真是好搞定呢~”
看到身下的女人又恢复到情欲燎身模样,贾珩满意地拍了拍她的挺翘蜜臀,“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好好享受吧……我开动了……”
随即,他像骑马驰骋似地摆动起腰身,胯部一次次撞上那对弹性十足的臀瓣,肉浪拍击的声音落在耳中显得无比淫靡,探到胯下的大手抽动着那占据着少女蜜洞的粗大性具,仿佛马鞭一般驾驭着少女的身躯。
着未经人事的腔穴,有着超越处子蜜缝的紧致,肠壁挤压阴茎的力道极其强烈,肠肉的火热也比之阴道更甚,更为重要的是那种彻底征服身下少女的心理快感,随着肉棒越来越深的顶进直肠深处,陈潇痴媚的呻吟声越发崩溃。
浑圆的翘臀被不断挤扁,贾珩粗长的阴茎在陈潇的未经人事的菊穴内肆意穿行。
他用力扯着陈潇的秀发,让那张凌乱不堪的潮红脸蛋无处躲藏。
看着平日清冷飒爽的绝美女侠,在此刻被自己肏着菊穴露出神魂颠倒的表情,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征服快感便吞没了他的理智。
他像一条脱缰的野兽一样肏着丽人的菊穴,后者凭借习练武艺的过人体质以及本性内媚的天赋堪堪承受下来,又因为那根假阳具在前穴深处不断抽动,欢愉与痛苦在那张潮红的小脸上交织成不堪的模样。
贾珩的每一次沉腰,都强硬地挺进陈潇深处,将那对浑圆臀瓣压扁,百余下冲刺后,被肉壁热情服侍着的阴茎推至了极限,少年喘着粗气,重重压上陈潇的白皙细汗的裸背,以捕食者压制猎物的气势,深吻着她的脖子,在纯洁的菊穴深处播种了精液,将这位飒爽的白莲圣女的每一寸部位彻底染上自己的气味。
陈潇此时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贾珩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她的肠壁,她浑身的肌肉失控的痉挛,同时达到了今夜不知道第几次高潮。
贾珩意犹未尽地挺了挺腰,将尿道中残余的性液也灌进少女的体内,方才缓缓地从女人背上起身,一点点拔出仿佛要与直肠壁融为一体的阴茎。
陈潇的前穴已在刚才的高潮中泥泞不堪,贾珩拔出塞入其中的“玉势”,大股粘稠的淫液裹挟着先前灌入的阳精,像小溪般流淌而出。
刚体验完高潮还沉浸在其中的陈潇已是无力地躺在被褥中,披散的头发盖住了美背与俏脸让高潮到失神的少女上半身似是睡着了一般安详恬静。
不过遭难的下半身就显得太过凄惨与淫靡、雪白细腻的臀肉间被肉棍硬生生撑开形成了前后两个幽深圆洞,时不时还能看到冒着热气滚着气泡的白浆浊液在肠腔和蜜穴的挤压下溅出,弄得少女下身的床榻一片狼藉。
贾珩伸手将软成一滩烂泥的陈潇翻了面,一手将其搂在怀中轻轻爱抚着少女的颤抖不止的娇躯,一手抓着那自然平摊的雪乳,轻轻地揉弄起来,却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唔啊……哈……会、会死的…混蛋,淫贼…嗯…子钰,相公…潇潇真的不能……继续了……”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的陈潇双眼空茫,出于本能向身上的贾珩求饶。
“知道了,知道了……就到这里,下次再继续吧……”贾珩微笑起来,抬手擦了擦陈潇脸上的凌乱泪痕,语气安抚地道,“……要去洗一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