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贾芳面上带着兴奋之色,说道:“节帅,那火铳当真是蒙古游骑的克星,三通枪响,蒙古军骑就伤亡大半,根本到不了近前。”
谢再义抱拳说道:“节帅,决战之机是否已到?”
贾珩目光逡巡过在场一众将校,掷地有声道:“差不多了,待明日一早,我大军出城,抵近准噶尔部大营,主动向准噶尔邀战。”
谢再义等将闻言,面上带着振奋之色。
这几天虽然在游骑缠杀上,汉军屡屡占据上风,但京营上下都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在野战一事上与准噶尔的兵马决战一场。
待诸将三三两两散去,陈潇面上带着关切之色,轻声道:“准噶尔吃了这么大的亏,多半会撤军逃走。”
贾珩道:“草原想要撤兵,不是这般容易的,没有山林掩护,撤军不好,很容易成为溃败。”
在中国古代的战史上,关于撤军衍生了很多计策,比如羊鼓敲打鼓声,比如贾诩与袁绍的两次追曹,檀道济的撤军行动。
因为撤军一旦遇敌追击,很容易酿成溃败,在草原上就容易变成大逃杀。
陈潇轻声说道:“京营明日打算出多少兵马?”
贾珩道:“还是比准噶尔部多一些,我们有兵力优势。”
两人说着来到书房,贾珩拉着少女的纤纤素手,道:“潇潇,咱们先去歇歇,养精蓄锐,明日还有一场大战。”
陈潇白了一眼那少年,冷哼一声,清冷玉容浮起酡红。
什么养精,耗精还差不多。
此刻,离哈密城三里左右的矮丘之下,军帐之中,兵将人头攒动,气氛压抑。
巴图尔珲正在召集一众准噶尔蒙古与其子议事。
“父汗,最近族中勇士损伤颇大。”僧格面色难看,沉声说道。
巴图尔珲沉声道:“我这几天看到了,劫持汉军的粮道,情况如何?”
僧格道:“汉军粮道影响不大,五弟原在哈密城中囤积了不少粮秣,现在全成汉军得了,如果再加上城中征用一些,只怕还能撑半个多月。”
到了现在,僧格仍不忘给温春上眼药。
巴图尔珲面上现出烦闷之色,说道:“伤亡太大,这仗没法打了。”
他还是低估了汉人的战力,不愧是能够打败凶狠的女真人的汉军。
女真人的凶悍,巴图尔珲哪怕是在西域,也有所耳闻,但仍是在汉人手里吃了亏,这支汉军与他先前所见不一样。
巴图尔珲道:“派使者前往哈密城,划定边界,只要汉人不再向西急进,我大军就可撤走。”
噶尔丹急声道:“父汗,那哈密城不要了吗?”
巴图尔珲坚定目光中现出思索,说道:“这一次,我们带的兵马太少,不是汉人的对手,如果想要夺回哈密,就需要联络和硕特人,还有女真人,单靠我们是打不过汉人的,这仗不能打了。”
僧格叹了一口气,说道:“父汗说的对,这几天伤亡了四五千人,的确不能再打下去了。”
说来说去,还是怪温春将事情搞砸了,四万兵马前往沙州,结果大败亏输,现在弄得不上不下。
巴图尔珲下定了主意,吩咐道:“准备撤军,汉人不可能一直在哈密驻守大军,等他们撤军以后,就是我们的机会。”
正如贾珩所料,哪怕是五千人的伤亡,巴图尔珲就有些承受不住,已经开始想要撤军。
与此同时,哈密城官署,后院,书房之中
轩窗下,书案上的蜡烛晕出橘黄色光芒,将一对壁人投映在书架上,气氛一时静谧难言。
贾珩拥着神清骨秀,玉颜如雪的少女,低头对上了陈潇幽清的眼神。
陈潇并没有被冒犯时的怒发冲冠,反倒是伸出深红色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羞赧地合上了莹润的双眼。
随后,男人的清隽面容慢慢靠近,与她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同时伸出了带着柔软有力的舌头,像是掠夺般地入侵了少女高傲的口腔,
在唾液的声响间,开始了接触、缠绕与交换的仪式。
极度靠近的面庞呼出火热的鼻息,温暖而瘙痒,配合着口中两条舌头激烈的运动,直到这一回激吻结束,两人才像是从水中探出头呼吸般,分开了嘴唇。
——是什么时候和这个当初在互相敌对的人发展出这样亲密的关系呢,陈潇也想不清楚了。
只是,这样的缠绵,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并不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