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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
贾珩的动作,让陈潇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不过,她身后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太满意,用力地拍了拍挺拔的臀部,在白腻的臀肉上留下了樱红的手印:“好潇潇,稍微叫得在骚浪些。”
骄傲的陈潇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爱郞这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睁大了双眼扭过头,却被直接握住了松散的发鬓,然后少年就这么强硬地夺走了她的嘴唇,肆意地渴求着甘美的津液。
仿佛这才是正确的方式一般,清冷少女当即难耐地发出了绵糯诱人的欢快声,伴随着那根肉茎更加用力地抽送,两人的舌头就这么纠缠在一起。
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脖子仿佛也被粗壮的臂膀勒紧,只能用勉强听得到的声音呻吟着:“唔……不行……了,真是,又输给你了……”
“嗯~……”
贾珩面露欣然,随后就像是要发起最后冲刺般把身体激烈地向前顶去。
陈潇也在粗重的喘息间用力扭动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开始不顾一切地发出娇媚的床叫声,身体强烈地扭动,脑袋也向后仰到极限。
就在同一时间,她身后的冷峭男人也低吼一声,并且在花心的根部释放出了火热的欲望。
两人全身痉挛地颤抖了一下,从口中释放着淫靡的呼吸声。
直到最后,从身体里挤出汹涌爱潮的清冷侠女将身体的重量完全靠在厚重的书案上,情欲的余波还让她用力地喘息着,这幅模样完全是已经臣服于主人的雌兽。
……
……
第二天,天光大亮,大日出于东方,朝阳绚丽明媚,霞光照耀在整个庭院中,恍若为屋梁披上一层金纱。
贾珩正在顶盔掼甲,接过特制的镔铁长刀,翻身上马。
其实平常行军是不披甲的,因为甲胄披在身上十分沉重,唯有作战之前才会披上甲胄,冲锋陷阵。
这也是为何行军之时,遇袭以后多是大乱的缘由,也会多派塘骑侦查,但事事不绝对,看如何定义行军二字。
陈潇也在一旁系上盔甲,手中拿着一根亮银长枪,熟铜头盔,两弯柳叶细眉之下,清眸锐利、明亮,粲若星辰。
清晨时分,旭日初升,空气清新,只是天气有些冷。
一道道金色晨曦照耀在下了一层秋露的城头砖墙,而头上系着红布的鼓手,拿起鼓槌向着牛皮鼓打去。
“咚咚!!!”
战鼓响起,密如雨点,一声声急促而有力。
哈密城两扇西城门“吱呀”一声打开,无数精骑大批涌出,在城外先后列阵,一眼望去,都是汉军的赤焰旗帜和明晃晃的铠甲。
飞碟盔下是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在沉默、安静中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腾腾煞气。
谢再义手持长刀,一马当先,率领骑军浩浩荡荡地向三里外的准噶尔大营冲去。
而原本正在营盘中用饭的巴图尔珲,闻听斥候来报,心头也不由一惊,看向僧格与温春两人,沉声说道:“汉军这是要劫营了。”
这时,巴图尔珲的儿子达尔玛,古铜色的脸膛上怒气涌动,说道:“父汗,让儿子领人打退他们!”
巴图尔珲点了点头,道:“你领右翼万户,在南边儿抵挡住汉军的攻势,卓里克图,你领左翼万户在北边儿迎击汉军。”
经过几天的消耗,准噶尔部现在能够出动的骑军也就四万出头,这一下派出两万,还有两位作为巴图尔珲的中军,与汉军主力对峙。
“是。”
两个身形威猛、坚定勇悍,神情略有些木讷的“工具人”儿子,起得身来,抱拳应命。
随着营寨门打开,打着黑色狼旗旗帜的骑军如黑色洪流,向同样汹涌而来的汉军迎击而去。
巴图尔珲看向僧格与温春,说道:“僧格,温春,随我率领中军押上,汉人想要打垮我们,那就打过一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