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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抬眸看向秦可卿。
秦可卿秀眉之下,目光闪烁了下,心底倒映出一个面容清冷,英气动人的少女,柔声说道:“就是平常跟着夫君忙前忙后的那位萧姑娘吧。”
那次她听咸宁公主与她提及过此事,那位萧姑娘帮着夫君做了不少事,等于是夫君的左右手。
尤三姐道:“这样也说得通了,薛家妹妹这既不是公主,又不是郡主的……”
尤氏蹙了蹙秀眉,美眸瞪了一眼尤三姐,说道:“三妹。”
三妹就是太过心直口快了。
尤氏柔声说道:“先前那位乐安郡主就是他的左右手,现在先行赐婚也是应该的。”
秦可卿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宫中赐婚那位乐安郡主,倒也说得过去,的确是天潢贵胄。”
她如果不是早早嫁给了夫君,只怕现在能落个妾室就不错了。
丽人说着,不由转过国色天香的芙蓉玉颜,转眸看向自己怀里的婴儿,轻笑说道:“芙儿,你爹爹又给你找了个娘亲,高兴不高兴啊。”
尤氏:“……”
尤三姐轻哼一声,说道:“等芙儿长大,只怕得有二三十个娘亲才能打得住。”
那薛姑娘知道消息以后,也不知该是何等黯然神伤,还有那薛家姨太太,这会儿更是怄气吧?
尤二姐看向尤三姐和秦可卿,艳冶、秀媚的玉容上陷入思索。
现在府中的年轻姑娘都加起来,也不止二三十个了吧。
……
……
杭州府
数九寒冬,腊月时节,道道金色晨曦照耀在整个庭院中,檐瓦之上的皑皑积雪反射着刺目的光芒。
藕荷色的襦裙和湛蓝褙子随意地丢弃在地板上,一块绣云压金的墨色蟒袍团成一团静静地躺在一旁的座椅上。
一件素色云绣貂裘斗篷罩在床边的高几上,数个残留着些许酒沫的杯盏被凌乱地丢在了桌案和地板上。
桌案的一角,那翻倒横放在桌上的酒壶壶口处还在不断向下滴落着透明的醇香液珠,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醉人的酒香。
一对精致的鹿皮小靴连同那一袭薄如蝉翼的白丝静静地躺在了不远处的床边,沾染上了主人那清幽的体香。
房间内醉人的酒香与地板上的各种水渍散发出的淡香混合在一起,腐蚀着人的神经。
昨日或是因为目睹宋老太公身后之事心情低落的原因,贾珩特意准备了酒水让婵月心神舒缓下来,只是不胜酒力的少女,不过喝了几盏酒,便酒意醺然,竟然不知死活地主动撩拨着情郎的情欲。
虽然这段时间独自承欢的经历,让这个在床事上弱如稚童的少女至少没有像往日那般一触即溃,但是面对着微醺放纵,使出浑身解数的情郎,却是比平日更快的败下阵来昏睡过去,愣是使得情欲盎然的男人无处发泄,只得搂着酣睡少女直至后半夜才勉强睡下。
因此,早早酣睡从而更早醒来的少女,心怀着羞赧和愧疚,才有着以下这一遭“晨起侍奉”
一丝丝诱人水声,在窗外阳光初升的清晨时分,便响彻在了这弥散着旖旎暖意的卧室内。
只见装饰繁华的大床上,娇小玲珑的少女在男人胯下俯首,不断重复着上下吮舔肉棒的动作,白皙绝美的脸蛋满是潮红,含情脉脉的眼瞳看不出丝毫抗拒。
明明还是略显青涩女孩,却这样娴熟地为那施施然倚躺在床上的少年服侍阳具,哪怕这两人郎才女貌,但无论是怎样的人看见这样一幕,都会难以控制惋惜出声的情绪。
幼嫩的花朵被完全采摘,白皙雪腻的美躯与挺拔矫健形成鲜明对比,那一小口一小口伸舌舔舐的样子,更是衬托了黑发萝莉的娇俏可爱。
不过相较于怎么能做出这种犯罪的举动的想法,大多数人所思所想的,到底还是渴望代替躺在床上闭眸享受的男人,来享受香软小舌为污浊性器带来的甜腻柔软,对着糯嫩檀口狠狠口爆一发。
只不过,那些繁杂的琐碎思念与专注侍奉肉棒的李婵月并无关系,已经在这一两年不计其数的云雨交欢中,而具备一身熟练技巧的她,此时要做的事情便只有一件,那便是好好服侍这个似睡似醒的情郎。
在鼻腔间流转的雄性气味,以及口中那浑厚浓稠的汁液味道,种种的一切都在影响着她娇躯,令其包裹在情欲作用中,圆润雪白的屁股翘得老高,让肉乎乎的饱满嫩唇敞开手指宽度,淫糯肉膣间的汁水随着美臀摇曳而甩在床上。
“啊姆……啾吸溜,咕滋咕滋……吞进去…更多吧……呼呜……哼嗯嗯……”
拨弄着包皮,缠卷着龟首,将肉棒上端的部位完全清理干净,娇魅视线注视下的器具颇显壮硕,少女月发出淫靡的水声,思索中的想法下意识说了出来,
自言自语的她并没有什么尴尬,将檀口张开到最大,才勉强一点点把肉棒吞进去,喉咙传来了丝丝窒息感,那容易令人迷离的快感涌现而出,就像是水枪射击一样,萝肉私处的唇瓣间骤然喷出蜜液,甚至连续喷出数次。
水色浓稠的垂眸中几乎要蹦出爱心,婵月跪在床上的双腿都紧紧并拢,完全绷直的肉腿,强行压低的纤腰,都令雪白美臀翘挺的弧度达到顶点,就像是伸懒腰的猫咪,
这番下流的动作自然是吞含肉棒所带来的惩罚……当然,对于此时享受窒息感的少女来说,到底能不能算是惩罚,倒也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