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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纤手慌乱地推攘着男人的额头,可若贾珩将舌尖微微从那处淫褶上挪开,她便又焦急地将贾珩脑袋用力按紧在自己的阴阜上,俨然成了一位才刚挣脱伦理束缚的深闺怨妇,正在欲罢不能地享受着自己“奸夫”热情入骨的折身服侍。
被连绵不断地快感浪潮冲击得如醉云端的丽人,似乎想起许多年,自己只有八岁大小时,随着宋父,带着妹妹宋舒在杭州府观钱塘江大潮,那汹涌如雷霆,乌云似城墙,心跳急促。
那一天,钱塘江堤岸旁站了许多人,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那是从未有过的感受,犹如死寂多日的火山在星火点点中骤然喷发,淹没了整个庞贝古城。
而丽人也不知如何作想,心神幽远,脸颊绮艳如霞。
丽人不知为何,忽而觉得鼻头酸涩,狭长、清冽的凤眸之中静静流淌下两行清泪,那是多年方觅知音的欣喜,那是地牢暗无天日以后的得见天穹,在微弱烛火映照下,被橘黄柔光扑打的那张白皙玉容,珠泪涟涟,泪珠晶莹光泽泛起,恍若一副世间绝美的画卷。
丽人螓首扬起,恍若翠羽秀的眉之下,凤眸眸光迷离之间,粉唇轻哼一声,目光不由撇向几案上,只见那铜镜中隐约倒映一张雍美、丰艳的脸蛋儿,美艳动人。
而眉眼之间似沉沦,似欢喜的绮丽凤韵,更是惊心动魄。
她都有多少年了呢?
宋皇后的敏感点即肥厚又宽硕,与其说是‘点’,更似一整片敏感至极的区域,集中于花径上壁处,自蜜洞口向内一段指节位置的地方。
贾珩也不知是错觉与否,总觉得自己的舌头能伸得比平日里更长,甚至能将舌苔完全复上蜜腔内这褶皱颇多的敏感区域,从前后左右不同方向狠狠刮蹭这片肉壁上凸起的肉粒与淫褶,妄图抚平每一道扭曲的肉脊。
“嗯啊啊……啊…咕噢!噢噢……”
“唔……呜——!!”
两段丰满软糯的大腿紧紧并拢,巨大的压力甚至令贾珩有些难以维持舔舐蜜穴的动作。
滑腻湿润的肌肤表面浸润的香汗也早已被一浪又一浪潮液瀑布完全洗去,只剩清澈又淫骚扑鼻的蜜液浸润双腿,
即使没有衣物的修饰,光滑又密实腿肉依旧显得极为诱人,能清晰地感受到大腿内侧绷紧的肌束纹理,正隔着绵软的脂肪与玉肌颤个不停。
潮液似鲸喷般从蜜缝间泄出,圆润饱满的肥臀猛得抬高了许多,宋皇后高潮时喷出的爱液渐渐变得浓郁,也许是子宫溢出的花浆悄悄给淫水勾了芡,满满淫骚雌香里也混入了一丝淡淡的乳香,那是她位于蜜径尽头的孕子花宫也渐入佳境的预兆。
雌穴蜜液一滴不剩地被舌头从粘腻的肉壁上刮落,待腔穴稍显干涩,舌头便又回到蜜径上沿有些微肿的蜜褶,持续拨弄又时而猛戳,让蜜穴内一次次的猛烈高潮将丽人的理性侵蚀殆尽。
也不知多久,贾珩拿过帕子擦了擦脸,或许是心有灵犀,或许是触景生情,或许是有意相戏。
少年剑眉之下,喉头似是动了动,目光落在那脸蛋儿红若烟霞的丽人,口中喃喃道:“甜妞儿,宋人周密曾如是记载:方其远出海门,仅如银线,既而渐近,则玉城雪岭际天而来,大声如雷霆,震撼激射,吞天沃日,势极雄豪……杨诚斋诗云“海涌银为郭,江横玉系腰”者是也。”
嗯,当初他十分喜爱读古文,这都是早自习时一口气背下来的,此刻一气呵成,酣畅淋漓。
当浮一大白。
丽人不住得喘着热气,柳眉轻扬,睁开一线凤眸,芳心大羞,嗔怒道:“胡言乱语。”
也是名门闺秀,从小琴棋书画培养起来,有着一定的文学造诣,如何不知这首小品文?此刻福灵心至,芳心羞恼不胜。
暗暗啐骂,这人真是胡闹,竟对前人诗词如此篡改?
不过……
想起方才那童年的回忆,丽人玉颜雪肤上也有几许失神,其实,倒也有几许贴切?
嗯,她胡思乱想什么呢。
贾珩抱起丽人,看向那正自脸蛋儿嫣红明媚如霞的丽人,低声说道:“甜妞儿这些年真没少吃苦。”
嗯,真就老中医系列,给丽人一点儿小小的舌尖震撼。
丽人此刻余韵流散,容光焕发,见那少年似有异动,连忙拉下裙裳,柳叶秀眉下,晶莹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分明已密布着痴迷之色。
这样一个少年国公,那般屈身侍奉,她都已经人老珠黄了,就这般痴迷于她吗?
还有那山洞之时相处的一幕幕,那近乎剑及履地的硕大,丽人心神有些恍惚。
或者说到了此刻,虽非夫妻之实,但又与夫妻何异?
丽人心头也不知什么滋味,只是既是感动,觉得有些得意,也有些惶恐,只心底一团乱糟糟的。
这可如何是好?
刚才真真是魔怔了,让他那样欺负。
贾珩轻声道:“甜妞儿,真是人间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