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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房梁之上,白莲圣母看向那正在与陈潇搓洗着澡的蟒服少年,秀眉微蹙,心思莫名。
东宫六率的主将苏鸣之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如今也是命运捉弄,与可卿在一起,算是保卫者太子遗嗣。
可是却不知真正的仇人是谁,认贼做父。
贾珩此刻浑然不知暗中窥伺之人的想法,倒是不再把玩那对“雪梨”,而是给陈潇捏着僵硬的肩头腰背,帮助陈潇舒缓疲劳。
用澡豆搓起泡沫,浸着精油的一双大手泛出油光,大片精油借由男人粗糙但却有力的双手涂抹在光滑脊背之上,将本就已经被水珠浸染的皮肤再度覆盖上一层足以泛出光泽的油嫩软膜。
颇有经验但身体本能驱动着的双手,在推拿抹油时,无需贾珩的念头,便下意识地连带着腰侧的敏感软肉和侧乳也一起揉捏按压,
确保按摩推拿着玉背的同时,也着实品味着那如同果冻一般甚至让人双腿发软的嫩弹乳肉,
就算手掌完全抓紧按压也无法将那饱满“雪梨”完全握住揉捏,而在被精油覆盖之后的嫩滑白玉脂肉更是从指缝之间溢出更加显现出这具美乳的弹性。
陈潇秀眉蹙起,却也不再多言这冤家的吃豆腐,微微眯起清眸,芳心已是有些甜蜜不胜,轻声说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贾珩温柔地在陈潇的耳边落下一吻,然后向下舔砥她那白里透红的可人脸颊,时不时轻咬一下,嗅着清淡似花一样的芳香,能清晰的感觉到怀中丽人的颤抖,附在少女的耳边,柔声道:“想着你回来,特意练练。”
就这样,两个人洗了澡,然后快步离了厢房。
而陈潇则改换上一身藏青色连衣裙,乌青柔顺的秀发渐渐绾成一个精致的飞仙发髻,而光洁如玉的额头之下,清眸不见往日的清冷凌厉,反而多了几许柔润微光,也不知想起了什么。
贾珩在一旁挽着丽人的纤纤素手,随着陈潇说话之间,来到一座庄严、肃穆的祠堂。
五间正房轩敞而立,青砖黛瓦,庭前花蒲中种植着烟丽如画的郁郁松柏。
陈潇与贾珩进入祠堂之中,缓缓行至近前,跪在供案之下的蒲团上,看向那紫檀薰笼之中袅袅而起的青烟。
贾珩也在一旁跪着,抬眸之间可见灵位木牌正在供案之上摆放,灵位木牌上镌刻着一道道淡金漆字迹,清晰可辨名姓,一块儿是周王的,还有一块儿则是周王妃的。
陈潇声音哽咽道:“父王,母妃,女儿带着女婿来看你们了。”
贾珩也陪着陈潇叩首而拜,心头就叹了一口气。
陈潇柳眉之下,晶然美眸似有几许湿润闪烁,说道:“忠顺王父子已经因罪伏诛,忠顺王一脉除爵,父王的仇已经报了。”
贾珩轻轻拉了一下丽人的纤纤柔荑,面上神色淡漠。
而叩拜之礼完成,陈潇也挽着贾珩的纤纤素手,快步出了祠堂。
待陈潇与贾珩重回厢房落座,贾珩一下子伸手拥住丽人丰腴款款的娇躯,使身形纤美、矫健的丽人坐在自己的怀里。
其实,刚才看着潇潇洗澡时候,他就已经有些馋她的身子,只是刚才不知为何,潇潇不让他碰着。
贾珩却不知道,因为陈潇的师父可能就在附近,这位白莲圣母乃是能人异士,屏息敛神,倒未曾让贾珩发现,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刚刚坐将下来,贾珩便用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掀开那才穿上不久的藏青色裙裳,大片大片的白皙媚肉暴露出来。
探入丽人下身的大手毫不犹豫摸上了大腿,顺滑如丝绸般的质感如电击般刺穿了贾珩的脑髓,
丽人久经锻炼的大腿显得丰满匀称而不肿胀,脂肪和肌肉的比例恰到好处,摸起来如牛奶般滑润,揉起来却有着傲人的弹力,轻轻拍打几下,腿肉微微颤动,泛起阵阵肉浪。
顺着大腿一路向下,经过膝盖来到了修长的小腿,仅仅只是捏了捏小腿肚,就能感受到相比于脂肪丰厚的大腿,小腿仅仅下的肌肉仅仅薄薄一层,明朗均匀的肌肉线条无时无刻地展示着她的矫健结实,裙裳恰到好处的包裹收敛了些许硬朗,增添了几分魅惑。
或是因为刚刚沐浴过后祭拜过的原因,澡豆和精油的醺然气息中夹杂着微量的檀香味,混合着陈潇身上特有的清幽体香,萦绕在贾珩的鼻腔。
陈潇玉容甜美明净,眸光盈盈如水,低声说道:“他封你做太师了?”
贾珩拥住少女柔软如玉的娇躯,一手抚摸着脂软腻滑的腿肉,一手探入衣襟,轻轻摘着丽人怀里的大雪梨,感受着莹满掌心的腴软,目中现出几许欣然莫名,低声说道:“是的啊。”
陈潇晶莹如雪的玉容两侧,爬起两朵桃红红晕,也不再说其他,任由那少年亲昵、轻薄。
陈潇修丽入鬓的双眉蹙了蹙,明眸就有波光涟漪圈圈生出,凝眸看向那凑近而来的少年,柔声道:“那他最近可有猜忌之举?”
贾珩眉头挑了挑,感受到不改往日的紧致温润,附耳说道:“往锦衣府安插了新的人手,此外,魏楚两藩进了京营,参知兵事,作训兵丁,显然是在行制衡之举,此外,内阁首辅李瓒或许会对京营人事有所调整。”
陈潇感受着耳边的热气,腻哼一声,双手搭上了贾珩的脖子,轻声说道:“这辽东都还没有平灭呢,就已经开始这样防备了?”
“可能也是…忌惮吧。”贾珩叹了一口气说着。
他是天子,他也忌惮他贾珩。
这样说可能有些自吹自擂,但事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