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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只是稀稀点点的尿滴,接着将她把着的少年坏心眼地吹起了口哨,情难自已,陈潇满面娇红、泪眼婆娑,于是尿滴逐渐变成了连绵不绝的细小尿柱,
无法自控的小巧尿道口和玉壶穴缝中喷出两道激流,一股一股的水柱很快在本就湿濡的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片腥骚的水洼,宛若瀑布般在那狼藉污浊的地板上激起道道浪花,成为了蔚为壮观的风景。
顾若清那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通红一片,此刻,终究是看不下去,转过脸去。
不知为何,那一幕恍若烙印在脑海中一般,将师妹如抱小孩儿一样把着,简直是不当人子。
一直到子夜时分,万籁俱寂。
庭院之外的天色漆黑一团,而不知何时,带着凉意的萧瑟秋风吹过梧桐树梢,在沙沙声中,似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落下,打在茵茵草丛上。
贾珩拥着陈潇高挑柔软的娇躯,此刻紧密相拥,而少年顿觉神清气爽,这段时间的疲惫,一扫而空。
陈潇此刻螓首上的几缕鬓发散乱而下,而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酡红如醺,娇躯已经软成一团泥,几乎瘫软在那少年的怀里。
“你把师姐气走了。”陈潇玉容羞恼,檀口微张,带着几许晶莹靡靡的气息散发出来,那声音略有些细弱,有气无力中带着一股慵懒和酥媚。
她真是对他无可奈何,方才竟是忘了师姐在侧,任由他痴缠胡闹。。
贾珩道:“明明是你把她气走了,刚才……”
陈潇:“……”
“不许说。”陈潇羞恼说道。
丽人纤纤如葱管的素手攥起粉拳,砸了一下那少年的心口,制止着贾珩接下来的话,而秀郁如黛的弯弯秀眉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之中,满是羞涩嗔恼之意。
陈潇那张妍丽脸颊嗔恼说道:“这般一来,这几天,我该如何见她?”
贾珩轻笑了下,道:“她偷偷瞧着咱们,自己都不害臊,你又有什么害臊的?该怎么见就怎么见好了。”
他觉得顾若清,大概是恨不得以身相代。
陈潇腻哼一声,没好气道:“懒得理你,我看你也想将她拉上来,并排摆着,任由你欺负。”
贾珩:“???”
“这话,我可没有说过。”贾珩凑到丽人耳畔,低声道。
“你敢说你先前没有这般想?”陈潇玉容彤彤如火,声音冷峭几许。
贾珩定了定纷乱的心神,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天色不早,咱们早些歇着吧。”
陈潇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道:“你刚刚也坏了她清白。”
“这算是什么坏她清白。”贾珩面容微顿,道:“她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
陈潇轻哼一下说着,已经懒得搭理贾珩,只是将螓首偎靠在贾珩的心口,听着那少年的心跳,一时间也觉得相思稍慰。
虽非新婚燕尔,但也是过往与贾珩如胶似漆惯了的,这段时间不见,心头也有些想念。
另一边儿,顾若清离了天津卫衙堂后宅,一路潜行蹑足,快步来到客栈,落座下来,那张冰肌玉肤的玉颊涨红几许,滚烫如火,分明是余怒未消。
她千里迢迢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让他气她的?
丽人越想越气,十指纤纤的玉手,已经攥的紧紧,那张妍丽玉容满是羞恼之意。
不知为何,那方才的一幕幕竟在心头不停浮现。
自家师妹被那人如小孩子一样把着,而且一路走来,风风雨雨,惊涛拍岸……
一直气到后半夜,丽人这才和衣而睡,也不知是不是心事太重,等到后半夜,锦被中的丽人在睡梦中,额头满是汗水,脸蛋儿泛起了一层浅浅酡红气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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