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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昀,拿命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悲法王大喝一声挥刀向裴昀头上砍去,裴昀毫不犹豫挺剑而刺,剑长刀短,终究是斩鲲快上三分,眼见那剑尖据大悲法王胸前不过半寸,他被逼收刀急退,而身后另有一人出掌袭来,正是颜玉央。
大悲法王全然没将此人放在眼中,宽袍一挥,欲将其拂开,谁料双掌相击的瞬间,他只觉手心一麻,竟是中了掌中暗算,当即勃然大怒,内力一震,将其击飞了出去。
待他再要补上一招将其毙命之时,裴昀的斩鲲已刺至眼前,大悲法王顾不得中毒的右手,左手出刀格挡,长剑短刀便如磁石一般紧紧吸在了一起,二人内力自兵刃上迸发而出,相互激荡,滔滔不绝。
数年来裴昀的武功一日千里,而那大悲法王的内力亦是精进神速,他自宝陀山一败之后,闭关苦修,不惜以自损自残为代价练成了六真宗秘传禁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打败裴昀一雪前耻。因此今日他便是拼了性命不要,也决计不会罢休!
二人互不相让,都将内力催发到了极致,一时间,彼此僵持在了原地。
颜玉央被大悲法王一掌击退,跌落在地,滚了数圈,五脏六腑巨震,气血翻涌之下,喉中涌上了一片腥甜。
毒针毒粉皆已耗尽,他再没有杀招,摸遍全身上下,终得唯一利器——白玉梳,那朔月圣地石室之中,曾救二人性命,见证了二人爱恨纠葛了半辈子的白玉梳。
情形紧迫,他顾不得擦去嘴角的血迹,飞快翻身而起,扑向大悲法王的后背,手持玉梳用尽全力向他暴露在外的后颈插去!
大悲法王正与裴昀比拚内力,以命相搏最为关键之时,忽觉脖颈剧痛难当,刹那间岔了内息,怪叫一声,全身真气爆裂开来,那力道之强悍,将颜玉央与裴昀都崩开了数丈之远,他自七窍流血,全身骨骼尽断,倒地而亡。
裴昀与颜玉央遭其濒死一击,皆受了不轻的内伤,裴昀勉强撑剑起身,欲查探身旁颜玉央的伤势。
忽觉有异,她不可置信的扭头望去,只见手中长剑只剩下了残破的半截,另外半截掉落在地,竟是为大悲法王的短刀拦腰斩断了。
父亲送她十四岁的生辰礼物,跟随了她半辈子,历经重重劫难,风里来雨里去的斩鲲,就此折断。
倏忽间,不详的预感笼罩在裴昀心头。
今日崖山,难道当真是她与大宋的葬身之地么?
天色越来越暗,黄昏已至,暮色四合,天空阴云密布,渐渐下起了瓢泼大雨。
陆秋实伫立在船头,浑身被雨水淋湿透彻,虽手无寸铁,但面对周遭殊死搏斗,血流成河,他凛然不惧,面不改色,便如同第一天追随二宫南下,遇见追兵九死一生之时一般。
人皆道他迂腐,顽固,可正是这手无缚鸡之力的道学先生,比那么多骁勇善战的将军士卒还要坚强,还要执拗,与行朝共同进退,一路走到了今天。
放眼整个海面,宋军旗帜一根根倒下,蒙军旗帜一根根竖起,他心中明白大势已去,终是天不佑我大宋......
或许,是时候了。
他暗自做出了决断,于是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向船舱。
片刻后再出来之时,他左右手分别抱着两个年幼的儿子女儿,身后紧跟着焦眉苦脸的陆夫人。
“夫君!夫君你带忠儿和秀娘去哪里?夫君......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见陆秋实来到船边竟是毫不犹豫的将一双儿女投进了水中,扑通两声沉闷响声,两名幼童顷刻间沉入茫茫大海,再也不见踪影。
“忠儿!秀娘!夫君你杀了他们?!你疯了!你疯了!”
然而下一瞬,正在伏地哭喊的陆夫人也被陆秋实向水中推去,陆夫人一个踉跄,死死抓住船舷不肯松手。
“夫君不要!夫君求求你!不要杀我!”
陆夫人凄厉哭喊,声嘶力竭,她哀哀切切的望向陆秋实,祈望他能放自己一条生路。
陆秋实被那求生的目光望得心头一颤,忆及多年伉俪之情,夫妻之恩,眼中亦是涌上酸涩湿意。
他长叹了一声:
“都去罢,还怕我不来么?”
陆夫人忽然明白过来了丈夫之意了,事到如今,或死或降,已别无他路。与其活着受尽凌辱,不如一家人在阴司地府再团圆。
“夫君,妾身先走一步...黄泉路上,奈何桥畔,妾身与忠儿秀娘等着夫君......”
她惨然一笑,带着满腔不舍之情,含泪最后望了陆秋实一眼,而后缓缓松开双手,翩然坠落,身躯自此沉入滚滚浪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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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实换了一身崭新的绛紫官服,方心曲领,乌履锦绶,如同过去每日在临安朝堂时一般郑重其事。
他来到船楼之内,觐见赵正,抚衣正冠,恭敬下拜,沉声道:
“陛下,国事至此,无法挽救,死无所惧,唯气节耳!陛下应为国而殉,徽钦二帝受辱已甚,陛下不可重蹈覆辙,请陛下恕臣逾越之罪!”
满室宫女内侍跪倒一片,哭嚎不止,赵正懵懂的望向眼前匍匐跪地的陆秋实,他所说之话他并不能全然理解,但他眼前却隐约浮现了临安旧梦,禁宫大火,临别之时父皇看向他的最后一眼,万语千言,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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