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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你可以更心狠。”
山泉边的灯光穿过氤氲雾气,在她绷直的脊梁镀上银边,腰腹处的淡淡疤痕在水波纹中起伏隐现。
心狠?她掐着高挚发尾仰头,湿发缠住彼此手肘,像这样?
尾音被罗浮玉绞紧的媚肉吞没,龟头碾过宫口的力道陡然加重,高挚闷哼着扣住她腰窝,指尖陷进疤痕边缘的软肉。
水波晃碎了两人的倒影,她俯身舔在他唇角。
温泉突然变得滚烫,罗浮玉的指甲抠进他旧伤,不管不顾地吻着他。
你恨我吧,我也恨我自己。
此刻她腿根夹着他腰侧,潮湿的耻骨撞出涟漪。
情潮喷涌的快感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疑惑很快被她主动的缠吻冲走。
水雾在她睫毛凝成泪珠,随着撞击簌簌落在高挚胸膛,药池边的铜镜映出两人交欢模样。
她其实很喜欢对着镜子做爱,快感席卷了她所有感官,把一切的悲痛和无奈扫到脑海角落。
阿挚......啊......再快一点。”
尾椎窜上的快感让她声音陡然变调。
镜子里看去,男人的背影高大壮丽,掐着身下人的大腿根撞得很凶,水面浮着的花瓣黏在她乳尖,随动作晃出淫靡的粉浪。
他咬住她晃动的绵软,发现她游离在铜镜上的视线。
镜子里的她,像是一位正在被他亵渎的神女。
高挚覆身凑近她:你在看什么?
罗浮玉的喘息碎成呜咽,脚踝金铃缠住他小腿:看......看着你的东西......流出来了......
最后的字节被撞碎在池壁,高挚突然将她双腿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花穴彻底绽开,翕张的嫩肉裹着狰狞欲望,牵扯出晶亮银丝。
怎么办呢?他并拢两指疯狂地揉着蜜豆,这里也被我弄脏了。
罗浮玉小声尖叫着,被填满的饱胀感逼出泪花,指尖在池底青砖刮出白痕。
高挚俯身舔走她眼尾泪珠,身下却发狠顶弄:小乙,你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灯台倾倒,特制的香薰蜡烛的烛油滴在她小腹烫出红痕。
罗浮玉在剧痛与快感中痉挛,恍惚间回到那年的她隔着雕花窗看他被高家人羞辱的时候,少年脊背挺直如雪中青松。
而此刻这株青松正在她体内疯长,根系扎进血脉开出带毒的花。
你......嗯......要把我......”
如果可以,高挚想把她这副模样钉死在他的床上,让那些蟾宫里的每一盏长明灯照亮这位精心教养的女人是怎么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
罗浮玉抬起左手覆在眼睛上,手腕上的橙红朱砂咒不禁又让他想起那个所谓镇魂的秘闻。
如果不是心知这是迷信,他也很想看看,魂飞魄散的罗玄乙是什么模样。
他咬住她喉间软肉,加重顶弄敏感点,罗浮玉的脚趾蜷缩着蹭过他腰侧旧疤,穴肉疯狂绞紧吸吮。
高挚掐着她脖颈将人按回水里,在水下完成最后十数次深顶。
娇吟从她唇间溢出,濒死的快感在眼前炸开白光。
高挚捞起瘫软的人,罗浮玉挣扎着要抱抱,被高挚扣着腰按在岸边。
精液混着温泉水流过腿根,罗浮玉跪趴在石壁上喘息,臀尖被他掐着撞出绯色浪花。
他并指探入花穴继续抠弄,罗浮玉的呻吟被搅得支离破碎。
夜鸦惊飞,枝头落叶的簌簌声从头顶传来,高挚正将最后一点精液灌进她宫腔。
浴池边源源不断升腾起水雾,两人交迭的身影投在八卦镜上。
癫狂化作她眼尾的一抹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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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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