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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穴的软肉被秦一舟啃咬着,和李承不同,男人长了两颗虎牙,随着粗厚的舌刮过阴户,尖牙时不时会磨蹭到阴唇内包裹的嫩肉。
欲望笼罩着林韵,只是被舔弄着外阴,整个身子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双手只能抓着台面才能稳住自己。
满屋的呻吟带着哭腔刺激着腿间的男人舔弄地更加卖力,双手抓着女人的腿根,张开嘴把整个唇肉都含了进去,秦一舟像是在吃一块松软的流心芝士蛋糕,只要用牙尖稍稍一咬,甜腥的汁液就会破皮而出溜满整个口腔,来缓解自己的口。
高挺的鼻尖位置正正好能往里戳弄着阴蒂,只要秦一舟稍微有点动作,就能带动着阴蒂四处移,激的脸上的女人浑身颤抖。
秦一舟掰开女人因为反应夹住自己的双腿,大幅度的动作让穴口也开了一个小缝,舌尖毫不犹豫地撬开蚌壳,灵活滚烫的舌头钻进林韵湿滑的甬道,虽然不及手指和肉棍,却可以变化角度。舌尖灵活地舔弄着穴口浅处的敏感点,林韵控制不住的想闭紧双腿,腿根却被男人摁着无法动弹,只能仰着头发出呻吟,秦一舟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舌头在穴口处抽插地很快,尖牙时不时蹭到软肉,又疼又爽。随着秦一舟抽动地频率越来越快,林韵兴奋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淌到脖颈处,小腹处发麻抽搐,临近高潮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抓紧男人的头发。
“唔秦”
舌尖顶到浅处的敏感点,林韵抬头看着头顶发散的灯光。
没来得及抽出的舌头被穴口绞住,吸得秦一舟发麻,一大股淫液从穴口和尿道口喷出,透明的淫液洇湿一片胸膛,滑嫩的屁股因为水流往下滑动,秦一舟托着胸前的屁股,嘴也没闲着,大口含着因为高潮还在抽动的穴肉,把上面残留的淫液吸吮地干干净净,甚至还体贴周到的照顾到了尿道处。
秦一舟弓腿接住要往后仰的女人,林韵脸颊红润,因为工作而扎的低马尾已经散开,长发披在秦一舟的腿上,像是吸饱了精液的魅魔,眼角因为流泪变得通红,失焦地躺在自己怀里。
他抬了抬腿,起身把女人搂抱在怀里,此刻自己才像出来做鸭子的,身上的衣服被女人要求全部脱掉,而林韵仅仅是把内裤脱掉扔在了一旁,修身的工作服因为抖动崩开了几颗扣子,白嫩的乳肉呼之欲出,黑色包臀短裙堆在腰间,只要站起来整理一下就能把身下的男人随时抛弃。
“好韵韵”
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一团棉布堵上,熟悉的味道充盈鼻腔,秦一舟才发现林韵把地上她的内裤塞进了自己嘴里。
“闭嘴。”
林韵抠弄着秦一舟褐色的乳头,身下的男人挪了挪身子,林韵撇了撇嘴,伸手给了秦一舟的奶子一巴掌,无聊地吐槽着“你怎么这么骚”。
但她仍然把男人的乳头揪得红肿,小手捏着他的胸肌,肌肉因为情动而紧绷,不舒服。
秦一舟可以把嘴里的内裤吐出来,但莫名地他想看看林韵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动作,眼神瞥到顶头正对着两人的微型摄像头,秦一舟突然笑了笑,挑衅得看着摄像头,他敢笃定一定有人在屏幕面前。
硬不起来的肉棍软趴趴地贴着林韵的腿根,软肉像泥巴一样的触感让她不想接触,把男人的两个乳头玩到红彤彤才松手。
“秦一舟,你要是一直硬不起来怎么办,不是要生小孩吗?”
林韵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和男人对视着。
莫名的秦一舟透过这双眼睛想到第一次见到林韵,其实不是在佟寒松的办公室,而是在公交车站牌,女人身上长款风衣落在小腿肚中缝,微笑着冲旁边的同事打招呼,白色围巾挡住了她小部分脸,但那双眼睛,像是秦一舟小时候最想抓住的流星,很亮很闪。
他靠在暗巷里,左手还在滴着血,右手拿着烟头抖着烟灰,那一刻,突然很想有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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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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