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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纪荣走入最深处,陆恩慈仰起头,苞米穗叶疯长,早已经遮天蔽日,连虫鸣都再听不清晰。
纪荣踩平一片,把怀里的女孩子放下。紧接着男人跪下,就地压住她接吻。
这时候真是好凉快,夏天里一点点蛙鸣,听不到吵嚷的虫子,四周漆黑却并不可怖,她最喜欢的人沉沉压在她身上,汗味儿和野男人的味道纠葛在一起。
苞米地中小小的一片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声,陆恩慈很乖地选择了不叫,只在纪荣扯开她衣服埋进去时,闷闷地哼了两声,刺激得哆嗦。
夏天穿的褂衫很薄,走针的针眼都看得清楚,纪荣咬湿胸脯,借着斑驳的月色,看到少女浅粉色的乳头上细细一道似缝似褶的线,舔舐时有淡淡的奶味,仿佛自己生命的血线。
不敢细想,不愿乱碰。
纪荣一时间有些失控,抓着她的手往下去扯自己的裤腰。
很柔软的小手,探进他裤子里灵活得简直像蛇。纪荣纵容她探索,闷声喘着,脊背一起一伏,被她不知轻重的手劲捏得龟头胀痛,想射。
手指缓缓覆在阴阜,隔着内裤揉她肉唇里蝴蝶似的两瓣。水浸润了指纹,她大口喘着气,尿湿裤子之后,腿软得打颤。
纪荣摩挲着她腿间湿透的布料,想探进去,却想起自己干活,现在手并不十分干净。
那根在边缘游移的手指慢慢离开了,纪荣撑起身体,冷静下来,试图从陆恩慈身上离开。
“你为什么一直不操我?”陆恩慈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
她故意用膝盖压纪荣那里,果然已经撑起来一大块,往上卡着恩慈腿根,顶得女孩子咪咪地喘息。
“唔……”她探手再去扯纪荣的裤子,这次连裤腰都没碰到,就被他拦下。
“别乱碰。”他拉着脸说她。
“刚才还让我摸的!”恩慈即刻顶嘴:“好……好烫呢……”
她声音小下去,侧过身躺着,把刚才摸过男人性器的手握拳放在唇边,脸红得不成样子。
“会插死我的……”她小声补上后半句话。
纪荣笑笑,俯身亲她,突然提起另一件事:“想回家么?”
陆恩慈立刻扭头看他。
“想。”她诚实地说。
“那我为什么给你?”他的气息在耳畔游离,语气发寒,隐隐带着凉意。
她是个……只会偷走别人黄金的小龙……如果掏心挖肺地给了她,就会连这个也被顺便偷走。
纪荣厌恶并恐惧她的偷盗,发生在她为他圈出的牢中。
陆恩慈像是看到什么,突然抱住纪荣在地上滚了半圈,趴在他身上。
风拂过苞米地,哗啦啦哗啦啦的一片巨大叶哨声里,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压下肩膀来吻纪荣的眼睛。
纪荣感到她压了压身体,那地方慢吞吞压着龟头的位置磨蹭,水渍渗透他的裤子,令两人几乎亲密无间。
他的眼神松懈了一刻,就那一刻,感到眼眶很热。纪荣紧紧抿住唇,一言不发,少女湿热的舌头顺着眼睫插入,舔掉了半滴尚未融开的泪水。
原来他把眼泪也喂给她,在喂过黄金与心肝之后。
“可我想给你,你不想要?”陆恩慈吻着他的下巴:“真的不想要?”
纪荣似乎有不欲说,却十分想通过说出它来得到回答的话,腿间性器硬得越来越明显:“你会一直在这吗?”
他口吻中有几分乞求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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