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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固然可恶,但性瘾满足后得到的快感,几乎是纪荣前三十二年缺乏的总和。
他沉迷时哑声叫陆恩慈“kitten”,偶尔清醒了就绷着脸审视少女脸上高潮的红晕,戴好套重新撞进去时,因为被箍得又痛又爽,会很不满足地盯着她,把她弄喷。
纪荣把沙发撞得发出砰砰的响声,很吵,他嘲讽陆恩慈情动,单膝压在沙发边缘,把她翻过去压住骑。
潮湿的穴随着体位的变化暴露在黑暗里,陆恩慈眯着眼呜咽,瘫在沙发靠背,没什么底气地骂他强奸犯。
“难道我不是被强奸吗?难道我是自愿……”纪荣沉下脸,可又无法控制地贴紧她。
于是他一边伏在恩慈身上,吻着她的耳廓呻吟得像条狗,一边握着她的腿操得湿软的腿心噗噗响,对着她汗湿的头发放狠话。
他身上开始出汗,哪怕是强行按着她操,也忍得全身绷紧,甚至于眼底出现强压欲念后的水光。
“为什么你不能想想,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只针对你一个人的性瘾?”
陆恩慈面前是纪荣垂下的头发,幽微的香,清爽又贵气。即便不喜欢,他也把这些头发打理得无比用心。
她被迫在他头发里开口:“胡说,我根本没有设定过这个!”
“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纪荣握住陆恩慈的手腕,闻她身体所有发热之处的气味。他缓慢摩挲着她,声音沙哑不堪:
“想我只爱这么一个女人,跟别人都是逢场作戏,只有遇到你,我才会变成衣冠禽兽,整天琢磨上你的事情。”
“这叫什么?梦女?……”
他似乎很厌恶陆恩慈的这种意淫,但揉她手腕的力气却忍不住加重了,仿佛这能让他躁动的身体舒服下来。
他的身体在黑暗里压迫感极强,陆恩慈努力判断男人的力量边界,却无法看清,因而酥软中有恐惧,很快哭着淋湿他的下腹。
她不知道纪荣对她气味的敏锐度有多高,男人几乎是立刻就加重了力气,听到她痛楚的呻吟后马上松手,埋入但不动作,竭力忍耐住自己扑上去的欲望。
“……你性欲很强吧,”纪荣闭着眼,声音沙哑:“很想做爱?”
“那你该找个男朋友,而不是去意淫一个自己根本接触不到的人,逼得他走投无路找上门来。”
话越说越重,陆恩慈开始有些分不清,他是在混乱的思绪里责问她,还是在不露声色地引导她那向来混乱的性幻想内容。
“我可以付给你报酬,”纪荣俯身吻她的额头,强硬地把她的脸抬起来:“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
陆恩慈使劲扯他的头发,尖叫道:“我不是出来卖的!”
纪荣立刻捂住她的嘴巴,厌烦地压低声音呵斥她:“听着,我也不是!”
然后他操得更狠了。
“用钱解决问题,事后两清不好吗?从让我有性瘾这一点,就足够我了解你平时都在想什么。淫荡,下流,陆小姐,你一点也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孩子,你简直是……”
纪荣睁开眼,再度抓住陆恩慈的手把她按下来,胯紧紧贴着对方,他一整根撞进去,压着她的小腹搅,听她变调的娇喘与呼吸。
他挣扎着跟她保持距离,又无法克制地靠近她,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同时口是心非地责怪她:“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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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的龙抓板一个月得换三次(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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