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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楼。
丈许长的梨木茶案,上有一壶小酒、几牒小菜。
顾廷烨持着竹筷,夹一口菜,饮一口酒。
老父亲的顽固执拗,让他非常郁闷。
三十年以前,老父亲经历过相似的事情。
三十年以后,老父亲非但不理解自己,反而成了成了“祖父”一样的角色。
“咕!”
一杯浓酒入肚,酒壶一空,顾廷烨面色微红,脸上发烫。
“公子,饮酒伤身啊!”贴身护卫石头提醒道。
这可不是什么醪糟酒,而是经过酿造的烧酒。
一壶烧酒,起码得有三斤,这起码是两三个人的量。
顾廷烨摇摇头,一举一动的协调性差了不少,已经有了醉酒的迹象。
“坐,陪我饮几杯。”顾廷烨吩咐道。
“小二,再来一壶。”
石头点了点头,连忙坐下。
“公子,还是得少饮酒啊!”
“无碍,喝!”顾廷烨越喝越兴奋。
主仆二人,共饮一壶。
渐渐的,顾廷烨昏睡了过去。
“公子。”
“不好了,公子。”
几声惊呼,惹得顾廷烨眉头微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他似乎是躺在一处客栈。
两壶烧酒,起码有八成都进了他的口中。
让人吵醒,脑袋有些难受。
“怎么了?”顾廷烨抻着手,缓缓问道。
“侯爷??”
石头走近,低声道:“侯爷头痛不止,说是呻吟了足足两个时辰,疼昏了几次。”
淡淡的声音,模糊不清。
顾廷烨罢了罢手,就要躺下。
忽的,脑子猛地一震。
“什么?”
顾廷烨一惊,坐起了身子。
晓雾渐散,旭日初升。
“驾!”
顾廷烨手拉缰绳,面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