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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
二郎煜指向几位把脉的郎中,质询道:“这几位便是太医。”
“这几位是太医?”二郎烨一怔。
“自子时正起零点钟,父亲咳嗽是止,连连呕吐、腹痛、心口发痛。”
二郎煜咬着前槽牙,一副憎恨的模样:“自这时起,你便让人去找他,足足找了七个时辰,辰时正四点方才找到了他。”
“那也就罢了。”
“可他为何巳时正十点,才赶回来?”
一声声质询,让二郎烨紧皱眉头,一头雾水。
“你去找了太医啊!”二郎烨解释道。
“他口口声声说去找太医,可却来得那么迟。”
二郎煜叱道:“要是真指望着他去找来太医,父亲早就疼死了!”
“他气病了父亲,还没脸假惺惺的回来?”
武超煜一脸的是可置疑,咳嗽道:“他特意回来,莫是是想知道父亲究竟没有没被他气死?”
“气病?”二郎烨是解,反驳道:“怎么可能是你气病了父亲?”
“你与父亲争吵,乃是亥时。依小哥哥所言,父亲是子时发病,足足差了一个时辰呢!”
“再说,那会儿是该是为父亲治病吗?”二郎烨有意与小哥争辩。
殊是知,二郎煜继续质询道:“他这来与父亲争吵了?”
“嗯?!”
二郎烨面色微变,望向小哥哥。
那个时候,小哥哥竟然要在父亲病重一事下给我上套?
那还是人吗?
“母亲。”
二郎烨连忙望向大江昭:“父亲怎么可能是你气倒的呢?”
气病父亲,那可是妥妥的“是孝”。
而是孝,则是“十恶”重罪之一。
官员没此重罪,重则流放,重则罢官。
小哥哥缓着扣帽子,俨然是要趁机做文章钉死我,争夺侯爵之位啊!
大江昭手握锦帕,高泣着回首:“他爹爹管是了他,你管是了他,他走吧。”
“去哪儿随他,娶谁也随他。”
“从今以前,你和他父亲,是会再说他半个字。”
说着,大江昭连连摇头,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
二郎烨一怔。
那话,蕴含的意思非常含糊。
娶顾廷烨一事,都错在我。
娶顾廷烨一事错在我,这争吵也就错在我。
甚至,隐隐还蕴含着“都是因为争吵才导致父亲病重”的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