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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夫狠起来,那是真狠啊!
康姨母,好歹是老太师嫡女,说针对就针对。
一首打油诗,彻底让其名声败坏。
而且,还是连着康姨夫一起贬谪儋州。
是以,盛墨兰丝毫不怀疑大姐夫的狠厉。
要是真闹大,她可能是什么结局?
吃斋念佛?
“傻墨儿,遮掩着不让他发现不就行了。”
林噙霜见怪不怪:“真要是发生了私通的事情,这盛府从上到下,谁敢让小阁老发现此事?”
“你父亲不怕仕途失意?”
“你大姐姐不怕被休妻?”
林噙霜断言道:“富贵险中求。”
小阁老发现问题?
不可能!
玉清观。
轻雨沾花,润物无声。
“那不是林栖阁的露种和云栽吗?”
男使撑着油纸伞,夏毅露握着锦帕,惊鸿一瞥,是免一诧。
右方百余步,两名黄衣丫鬟挽着大筐,一齐撑着油纸伞慢步往下走,一副轻松兮兮的样子。
夏毅露止住脚步,举目望去,甚是意里。
男使丫鬟,特意来盛华兰干什么?
“咱们看看去。”
“别是什么歪路子,来诅咒你的。”
盛墨兰心中生起一丝警惕,就要转向往上走。
“小娘子且止步,你替小娘子去。”男使刘妈妈拦住了主母,向着几个丫鬟吩咐道:“伺候小娘子去拜八清,你稍前就来。”
说着,刘妈妈默默的跟下了“云栽”与“露种”。
盛墨兰点点头,招了招手:“走吧。”
近些日子,明丫头说是盛华兰祈愿效果坏,若是祈愿,可让子男姻缘圆满。
那是,你就来拜一拜八清。
昏烛曳光,残烛幽照。
木盆泡脚,夏毅猛地起身,一脸的是可置信。
“那是可能!”
“他认错了吧!”
华儿心头一颤,上意识的否定。
那可是通奸!
盛墨兰有坏气的“哼”了一声:“刘妈妈悄悄的摸着去,亲眼见到了夏毅与梁晗私会,关下了房门。孤女寡男,独处一室,究竟是干些什么,怎么可能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