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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那位求爱不成惨遭拒,暗送秋波被当成身患眼疾的花魁娘子柳依依。
因着本就打算在沈岳府外唱一晚上歌,所以柳依依提前向金牡丹请了一夜的假。
如今任务失败又不想回寻芳阁加班的她。
破罐子破摔地抱着一壶酒罐,摇摇晃晃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内瞎几把乱逛。
一壶酒下肚,这姑娘委屈得一边逛一边哭。
「沈岳,你个憨批瓜娃子!不喜欢老娘你不早点说,呜呜呜...........」
「完不成主人的任务,我肯定会死得很惨的,呜呜呜...........」
因着是「盛装」的缘故,柳依依脸上这粉儿吧,涂得厚极了。
这朝代也没研究出个防水的眼线笔。
如今姑娘这么一哭。
两条黢黑的泪痕挂在脸蛋子上。
加上又是一袭红衣,大半夜哭得「嗷嗷嗷」的,哪还有身为花魁的半点风采?跟个女鬼似的。
莫说什么登徒子找她搭讪了。
但凡是个人,见了她这副模样,那都得绕着走。
酒喝完了..........
柳依依倒拿着酒壶往下摇了摇,泪眼朦胧中,远远瞧见一家名为「古祠卜」的酒肆,空酒瓶一扔,抬手一撩秀发,迈着六亲不认的「s」形步伐,摇摇晃晃地朝着那家酒肆扭去。
酒肆,后院,井底,暗室中。
「呵!半个人头都没捞着,你居然还敢收我三万刀金??」
银制面具下,紫衣少年右手盘蛇,怒极反笑。
这手腕上的小青蛇似乎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薄怒,「凶巴巴」地朝着潮生阁阁主,吐了吐蛇信子。
「公子这是哪里话,我潮生阁这么大个组织,在道上也混了这么些年了,办事儿从来都是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的。这钱收得贵,自然有贵的道理。」潮生阁阁主双手负于身后,对蚩池一本正经地忽悠道。
「呵,使臣入住驿站这么久了,一个杀进院内的杀手都没有,你倒是同我说说看,你这价格收得如此贵,究竟哪来的道理?」
身为一个皇子,三万刀金对于蚩池而言,并非拿不出来,只是他在驿站连半个杀手的影儿都没瞧见,事儿都没搞成,这钱花得也忒冤了些。
「潮生阁自接公子任务起,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有二百五十名高手于驿站外殒命,尸骨无存。」
「当初公子找我做这生意时,我便坦言过不想接,公子当时说,只管放手去杀便是,无论最后人头有没有摘下来,这钱,都不会少我半分............」
潮生阁阁主冷着张脸,「公子是觉得,我那二百五十名手下的脑袋,不值这个价么?」
「当真........死了二百五十个??」
蚩池有些诧异,这潮生阁派了这么多杀手。
那驿中居然还能如此风平浪静?
「不然呢?」说话间,潮生阁阁主一步步朝着蚩池走去,她抬手指着暗室里三头六臂的怒目金刚,为了坑钱,还特意拍了拍黢黑的良心。
「公子,举头三尺有神明哪!老娘我虽然是混江湖的,但也是凭良心做生意,那么多兄弟,死得尸骨无存,难道连区区三万刀金,也不该找公子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