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以前从未听她唱过歌....」刘烬站在营帐旁,望着同一轮明月,生出了些许感慨,「一将成,万骨枯,她是在唱她阿兄吗?」
「陛下要过去么?」
「不过去了,省得她一言不合当着外人的面,又给朕使脸子。」
「陛下,其实娘娘是个很好很随和的人。」
是啊....
只是对他不好不随和罢了。
深夜,苍使营地。
「少君主,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眼瞅着入藏山后,自家少君主愈发不务正业的与端朝那位沈皇后越走越近,桑塔这心里头,如芒针刺般难受。
「桑塔叔,我刚与沈岳喝酒去了。」喝得有些微醺的卓封,单手搂着桑塔的肩膀道。「我发现,沈岳这人吧,是个君子,只可惜有一点不好。」
「如何不好?」桑塔一听少君主觉得沈岳不好,心头一喜,正准备藉此机会,劝劝少君主.....
「我与他各为其主,这点就很不好。他那样的人,若是能生在我苍国。」
「我必与他结为异姓兄弟!就像桑塔叔,你和我阿父那般.....」
兄弟。
少君主,竟想与沈岳结兄弟?
桑塔心沉气滞,眸色晦暗得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凉薄了几分,「兄弟,少君主可知,当年在战场上,沈岳一人,屠杀过我苍国多少将士?」
「他杀过咱们的将士,咱们也屠过他的部下,若真要冤冤相报,至死方休,无论最后谁输谁赢,得到的都不过是个满目疮痍的天下罢了。」卓封拍了拍桑塔的肩膀,「路往前走,人朝前看,多想想这天下百姓。」
天下百姓。
端朝若无沈岳,这天下百姓,便已尽归苍国所有。
桑塔的内心,波澜起伏。
此刻的他,宛如站在万丈深渊的峭壁之上。
往左是背信弃义。
往右是夙仇难消。
无论怎么选,都将会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走啦走啦,回去睡觉了,桑塔叔你也早点休息吧。」卓封说罢,径直地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桑塔望着卓封的背影,神色晦灭。
入夜子时。
沈柠与徐瑶,你的脚压在我的腰,我的脚放在你的手臂上,睡姿潦草。
床脚下,沈二哈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忽然睁开,望着营帐角落,小脸因为眉头上那两撮白毛的缘故,显得有些严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