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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后院翻钱罐子数钱这种行为。咱就是说,可以,但没必要。
「你够了.....」
「哎...所以我到底有多少钱呢?」
「哎...所以适量是多少量呢?」
窗外的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姐妹二人带着各自的小烦恼,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
徐瑶刚一推开房门,就直接冷得跳脚,「我的天,温度怎么降了这么多??」
主屋内,身穿工作服,被凤袍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沈柠,丝毫不惧寒冷地往手指上,戴着经典的梅超风鸡爪子护甲。
她矫揉造作地捏了个兰花指,朝着徐瑶提醒道,「觉得冷你就赶紧回来穿件儿厚衣裳,省得一会儿参加大朝会时,打瞌睡着凉。」
因为经常帮沈柠梳头,以至于已经同她混得十分熟稔的两位梳头婢女,听了她这话,抬袖捂嘴笑个不停,「娘娘就这么笃定,小瑶姑娘一定会打瞌睡。」
咳!自家闺蜜,瑶瑶什么性子,她能不清楚??
看着吧,绝对会打瞌睡的。
梳完头,用过餐后。
沈柠坐在凤辇上,带着徐瑶与招招,一起前往大朝会。
这刚一入殿。
便瞧见庄默站在端朝文人首席之位,一脸轻松地摇着手中那「鸿儒硕学」的摺扇。
朝着她和招招打招呼。
救命,这么冷的天,还扇摺扇,他都不觉得冻么??
沈柠抬手扯了扯衣襟,朝着庄默的方向点头打过招呼之后,装模作样地迈着优雅,牵着招招,带着瑶瑶,于刘烬身旁的凤椅上,端端正正地坐坐好。
然后挺直着背脊,一脸期待地望着大朝会上的三方人马,露出一副新学期开学后的第一天,上课认真听讲的端正态度。
策论嘛,文人间的那点事儿。
无非是围绕着一些商贸呀,经济呀,边税呀,等问题。
进行友好且绅士的儒雅交流。
她的脸上,带着对文化人的尊敬态度,单手摸着鸡爪子护甲。
大殿上,见三方人马均已入座。
赵喜一掀拂尘,尖着嗓子,高声道,「大朝会策论,启!」
随着赵喜的话音一落。
陈国那边,决定先下手为强的蚩梅梅,单手一拍案几,「陈端两朝边境商贸,当以我陈国货币为筹。」
此话一出,还算正常。
奈何她还没来得及例举缘由,端朝这边,庄默便直接以扇遮鼻,眉头微蹙,一脸嫌弃,「汝之言,犹狗屎,甚臭!」
蹙完眉后,不待蚩梅梅出言反驳,庄默立马用极快的语速朝着陈国那边的诸位文臣一顿输出道,「陈,区区弹丸之地,妄以陈币代为三国筹,君出此言,恰如额上似可跑马,又如燕雀腾翅,妄言扶摇直上九万里,君何不以溺自照?徒惹笑柄?」
庄默此话一出。
不仅是蚩梅梅,连带着蚩池身后的一众使臣,脸色全部由白转青,愈发难看。
「他说啥呢??」作为一个血脉从纯正的学渣,表示压根听不懂庄默在说什么的徐瑶,凑到沈柠耳旁小声嘟囔。
「你问我??瑶瑶,我看起来像是能听得懂这些话的人么??」这也太看得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