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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突然一惊,暗忖刚刚说话的态度怎么那么直接,和以前深谙心理战术的她完全不一样,刚才更像是和一个朋友互相辩论似的,只讲硬道理。
为掩饰内心慌乱,只好佯装镇定道:“公子还没抱够吗?妃暄要告辞了。”
元越泽应了一声,放她回地上,怪手最后还是捏了她翘臀一把。
本就习惯了那坐姿的师妃暄突然着地,着力不稳,又被她偷袭敏感地带,脚下一滑,差点栽倒,不敢再回头,低声道了句‘后会有期’,就急匆匆溜掉了。
元越泽转过头来时,胡小仙正神不守舍地盯着他,刚要开口,就听楼梯口又有脚步声传来,原来是老板,他见师妃暄进来,自然不敢打扰,准备好酒菜都在门外,这当儿正好前来询问。
胡小仙回过神来,着老板和伙计将酒菜端了进来。
看着元越泽为她斟满酒后,胡小仙举杯道:“公子词锋不俗,‘舌战’师仙子,奴家佩服。”
说完,自顾自的干了。
她口气重重落在‘舌战’二字上,显然别有所指。
也难怪,虽然她明白自己比不了师妃暄,但二人将她视做无物的亲热纠缠,却让她心生不痛快,任何一个女人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无视。
元越泽微微一笑,没有答他。
二人再饮了一杯后,胡小仙神色开始有些复杂,更没了之前的活泼劲,一言不发地吃菜。
接着,元越泽把尹祖文是魔门灭情道中人一事说了出来,听得胡小仙打了个冷颤,元越泽又道:“令尊为何以为在长安会有好发展呢?洛阳不行吗?”
胡小仙摇头道:“长安这里毕竟呆了多年,人面地头都混熟了,换个地方就等于重新开始,爹哪有那股勇气。若不是听公子说出这么多秘闻,恐怕我们日后只能做尹祖文的傀儡了。”
元越泽想到侯文卿应该快要出手了,于是笑道:“姑娘婚姻一事不必担心了,我敢保证,池生春很快就要倒台,与他有关联的许留宗、尹祖文都会受到影响。你最好回去与令尊好好商议一下,如何避免牵扯到他们其中。”
这本该是令胡小仙兴奋非常的消息,她却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甚至连道谢的话都没有。
元越泽本来也不在乎这种事,干脆与她对饮起来。
几杯酒下肚,胡小仙微醉,又恢复往日那股浪-荡劲儿,不停往元越泽身上贴,元越泽当然是来者不拒。
胡小仙粉面酡红,美眸迷离,娇喘细细,因浑身发热,衣领也被她翻开少许,露出雪白修-长的玉项,软软地靠在元越泽肩上,那天然的娇媚样儿,让人感觉不出做作,确实有勾心摄魂的魅力。
只听她口齿不清地道:“公子帮了小仙一次,人家也还你个人情……你不要和秀宁公主……走得太近……她和柴家的婚约其实并没解除……都是做戏的……这可是人家……好不容易……才听到的。”
元越泽失笑道:“解除与否与我都无关系。”
接着好奇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胡小仙仰面道:“你不信就算了。”
元越泽忙顺着她的意,赔笑道:“我信!要不要发誓?”
胡小仙伸出手,将那如葱玉指按在他唇上,嗔道:“不许胡说,你要怎样报答人家!”
元越泽暗忖这一喝醉就开始蛮不讲理,他能做的就是不说话。
胡小仙娇躯向后仰去,元越泽忙扶着她,只听她道:“公子说得很对,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就像有人说的‘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那样,奴家也是这样的人。”
元越泽叹道:“千年后还有‘宁为富人妾,不做穷人妻’的价值观呢,这种事情,别人是不会明白的,只有局中人自己才明白自己的选择是否值得。”
胡小仙显然没有完全醉倒,好奇地道:“千年后?难道公子是神仙吗?”
接着自言自语道:“这样的话,一切发生在你身上的离奇古怪事就都解释得通了。”
停了半晌,她才坐起娇躯,道:“其实若是嫁给公子,奴家以为也没什么,以公子才貌,要是真如外面传言那样滥情,早就可以有上百位夫人了,可你到现在也才十几位夫人而已,而且又爱护妻子,尊敬妻子,奴家说的仰慕公子真的不是玩笑。”
元越泽被她搞糊涂了,只好哄她道:“好好,你要是喜欢,我就娶你好了。”
胡小仙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当然高兴,但你又不爱人家!”
元越泽头痛地敷衍她道:“可以慢慢培养嘛!”
胡小仙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头扎到元越泽怀里,呢喃两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就那么睡了过去。
元越泽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暗叫得救了,迅速背起她,结帐下楼。
天色已黑,由于担心小鹤儿的安危,元越泽直接运起轻功,飞檐走壁地奔向平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