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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天刚亮,街旁的地铁站里,清洁工提着拖把走进洗手间,开始了日常的打扫工作。
拖把在水桶里“哐哐”涮了两下,在瓷砖地面上移动,留下一层水光。
最里面的隔间上了锁,光线斜斜照进去,马桶边垂着一双挂着皮鞋的小脚丫,白色的天鹅绒丝袜上沾着几块深浅不一的灰印。
忽然一只脚晃了一下,鞋子掉了下来。
顾悠睁开眼睛,把头从隔门上抬起。
她困得不行,还饿得要死。
早知道就不该把糖塞在那个男人的裤兜里,至少现在还能拿来塞塞牙缝。
她一手捂住肚子,一手伸进口袋,掏出那个沉甸甸的打火机,翻转几下看一看。
这东西应该也挺值钱的吧?
铜制表面随着角度的变化,闪出几丝金色亮纹,侧面有精致的浮雕,底部不起眼的地方刻着一个小小的花体“L”。
L……L……L……
顾悠轻轻咬住发干的下唇,脑子转得飞快。
是那人的名字首字么?
拇指滑开打火机盖子,“噌”的一声,蓝色火焰跃出。
当时太仓促了,不过那人身上的味道……那个头肩比例……简直像极了……
不,不可能。
顾悠甩了甩头。
绝对不可能,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燃烧着的火苗扑棱了一下,烫到了拇指,她猛得松开手,哆嗦了一下。
“啪嗒”一声,打火机掉到地上。
温暖的空气中,女孩细瘦的手臂上浮现一大片寒栗。
酸麻的痛从足尖袭上小腿,一下子淹没至头顶,皮肤上仿佛爬满了蚂蚁,透过毛孔钻进骨髓里,吸噬血液,又疼又痒。
顾悠咬紧了下唇,抱起膝盖坐在马桶上,两条竹杆似的的小腿靠在一起不停打战。
转瞬之间,视野已经变成黑白,失去了色彩。
要是现在去参加入队体检,色盲测试那关绝对完蛋……顾悠咬着下唇笑起来,口腔里化开一抹锈味,她赶紧拉回神,松开牙关。
嘴唇咬破了,她竟察觉不到疼,毕竟身体上的任何一处疼痛都比它强烈成百上千倍。
好吧,最后一次,这次是最后一次。
她粗鲁地撕开巧克力的锡纸包装,蘸着嘴上的血塞进嘴里咬开,空心巧克力里的咸甜液体在舌面上迸流而出,和干薄的唾液混在一起,搅成一团甘美的仙露。
呼……解脱了。
脊背酥麻软塌塌的,再也支撑不住,女孩身体晃了一下,从马桶上栽落下去。
她蜷缩在地上,摸到打火机,抖着手点出火花。
指尖颤巍巍地靠近,立刻烫焦了一小块。
真的感觉不到痛,好神奇。
她咬着手指,啃下那一小点干焦的皮,嚼了嚼吐出来。
不好吃,饿,想吃肉。
得想办法弄点钱去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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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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