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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面对那如潮水一般涌来的骑兵,都是乱了手脚。
“快关城门,快关城门!伱们这帮狗子!”还是岱山反应过来,指手画脚的大骂道。
士卒们这才如梦方醒,几个人下去,砰的一声,重重的把厚重的大木门关上,使劲儿的插上门闩。这才是放下心来。
“快敲钟啊!报警啊!”岱山又是大骂。
“是是。”一个士卒连声应着,赶紧去敲钟,结果刚撞了一下。这钟自从挂在这里之后,风吹日晒雨打几十年,就没有保养过,早就是生满了铜锈,看似体型都大了一圈儿,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之后便是破了个大裂缝。
哑了!
“他妈的!”
岱山又急又怒,怒骂一声,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
“伱、伱、伱!伱们几个,快顺着大街狂奔,大喊。就说武毅军的打过来了。”岱山吩咐了任务,下城上了马,打马狂奔,自去万户府报信去了。
龙枪骑兵们很快就到达了那条小河,他们纷纷减慢了速度,石大柱一摆手:“测深!”
十几个骑兵小心的打马下去。很快就过了河,那河水连马肚子都没到。
石大柱放下心来:“过河!”
这一次连子宁出征,考虑到机动性问题,大炮没有多带——只带了五十门中样佛郎机炮,一百门小样弗朗机炮和五十门虎蹲炮。带的再多了,反而会拖累大军的机动性,与连子宁之前既定的战术精神不符合,得不偿失。而且守城战更能把大炮的作用发挥的淋漓尽致,抽调太多大炮,会降低守城的火力。
镇远府,才是根基。
这些大炮以及随行的炮兵们,现在都归属于龙枪骑兵的编制。他们的序列中多了许多战马,有些战马身上固定着炮管,有的则是驮着子铳和引药,炮手们骑着马,在一边小心翼翼的看护着这些宝贝们,给伺候孩子似的。
所幸小样佛郎机炮不过是一二百斤重,中样佛郎机炮也才不过四百二十斤而已,还是战马可以承受的重量,反正战马不少,可以轮换。
看到龙枪骑兵都过了河,远处观察的连子宁放下心来。
“看来女真人确实是安逸的太久了,已经松懈到这等程度。”连子宁半是庆幸半是遗憾的暗自想道。和武毅军交过手的那些海西女真无论战果如何,至少军事素养都是有的,若是那些精锐驻守的话,这里肯定要放兵力驻扎的。
当然,萨尔浒承平已久,而且他们也根本想不到武毅军会来攻击。
当武毅军过了河的时候,萨尔浒的女真士卒们还在惊慌失措的看着这边,他们使劲儿的攥紧了手中的长矛,紧张使得他们大口的吞咽着唾沫,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武毅军不断的逼近,那一面红底大旗越来越显眼,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简直都要哭了,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惊慌,连个主心骨都没有,哪怕是现在有个上官来这儿命令他们去送死都比这种手足无措,极度无力的感觉强!
但是偏偏,萨尔浒军备极其松弛,现在这南门除了几个军兵之外,连管事儿的都没有一个。
当武毅军远远停下来的时候,他们总算是松了口气,他们看到这些武毅军士卒下了战马,从上面卸下来一个个大铁筒子一般的东西,又从马车上卸下来一个个的小推车。安放固定在地上。
女真人都有些傻眼,猜不透这些汉人在干什么。
但是他们很快就明白了。
“大人,炮兵阵地构建完毕,随时可以射击!”
随军的炮兵千户所副千户刘振纵马来到石大柱面前。大声报告道。
“开炮!”石大柱冷冷道。
“开炮!”
刘振打马来到阵前,放声大喊,手中红旗重重的落了下去。
炮兵们点燃了引信,随着一声声轰隆隆的巨响,炮声响彻整个萨尔浒小城。
由于是三百米的近距离射击,而且又没有任何的骚扰,炮兵们的发挥都是极好。几乎大部分炮弹都是命中了城墙。炮弹重重的砸在萨尔浒的夯土城墙上,当下便是把这极不高厚也不坚实的城墙给砸的一阵摇晃,不少炮弹的落点处,都是出现了蜘蛛网一般的裂纹。
眼看着这城墙就要倾颓!
作为城门,自然受到了重点的照顾,一门中样佛郎机炮正正的命中了城门,当下便是把城门给轰的稀巴烂,木头做成的城门轰然炸碎。后面几个躲避的女真士卒也被砸死。而城门楼子也被击中,呼啦啦的倒塌下来,把之前那几个手足无措的女真士兵压在下面。
也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这倒是了解了他们的痛苦。至少他们死的干脆,和以后那些生不如死的同胞们比起来,已经是幸福的太多太多了。
这一下不用他们报警了,惊天动地的炮声瞬间让整个萨尔浒乱成了一锅粥。
“给老子打,狠狠的打,打死这帮狗日的鞑子!”
刘振恶狠狠的大喊着,手中的红旗不断的抬起落下,这般肆意的杀戮,让他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终于,三轮炮击之后。备受摧残的萨尔浒南城门这一段城墙轰然倒地,整个萨尔浒就像是被狗啃了一口的包子一般,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凡尘一世难过百,皓首穷经只为仙。国破天倾颜未改,人间正道萦于怀。顾担一觉醒来,竟成太医院医士。只要治病救人,便能得寿元馈赠。世事纵有万般险恶,他只是想长生不老。浮云流转,沧海桑田。三十年前结识的狱中豪杰,百年后称为人间圣贤。三百年前放养的长寿老龟,再见时已化擎天之柱。一千年前点拨的一根灵草,竟冲上云霄斩灭星辰。时间会成为最好的答案,而他,始终屹立在答案的最终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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