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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夜,陆野又一次翻看林妍在匿名论坛上的帖子。
那篇《异性按摩师侵犯幻想》他已经读了七八遍,每一次都像被什么拽进更深的地方——不是情色的冲击,而是心理上的震颤。
那些字句,是林妍从未告诉过他的部分,是她体内压抑的火焰。
他终于明白:她不是没欲望,只是没找到合适的出口。
她需要一个“可以把错推给情境、把高潮留给自己”的场景。
——于是,他找到了高原。
在停车场楼下,陆野直截了当:“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扮一次按摩师。”
高原一听愣住:“你他妈又不是瘫痪,按什么?”
陆野神情镇定:“林妍幻想过。被一个陌生男人按摩时越界,看似偶然,实则主动。”
“操。”高原往后退半步,“你是我兄弟,她是我嫂子!嘴炮可以,真碰我不干。”
“你不用碰她敏感部位,全程戴口罩、手套,我会在场,不让你越线一步。”
高原皱着眉,盯着他许久不说话。
“你知道你这主意多疯吗?要是真被她认出来,我怎么办?你怎么办?”
“她不会认出你,你又不是正面对她。她在幻想一个‘陌生人’,你就是那个模糊的形象。”
“她要是事后起疑,追着查呢?你让我拿我这张脸赌一场你老婆的幻想?万一穿帮了,她不是普通女人,是我老婆的闺蜜!我不光兄弟没得做,我自己老婆都能把我从家里扫地出门。”
陆野沉声:“你不会被认出来的。她的幻想不需要‘谁’,只需要有人扮演。”
高原咬牙:“你让我演你老婆幻想里的‘侵犯者’,你觉得我老婆会理解?”
“我不打算隐瞒。我会告诉你老婆……适当的时候。”
高原瞪他:“你这是要我先跳火坑你再告诉我家人我进去了?”
沉默。
陆野看着他,缓声说:“我拜托你,是因为你是我唯一信得过,又能演得自然的人。我不确定她想不想越线,但我知道她不想再一个人幻想下去了。她是真的在渴望什么,只是不敢开口。”
他忽然想到自己和苏芸那阵吵得最凶的日子,她也说过一句:“你从来没听懂我说话。”那时候他满脸愣住,不知道哪里错了。
高原低头,狠狠抿了一口啤酒。他本以为自己只是来听个兄弟发牢骚,结果却被拉进了一个几乎不可逆的局里。
他脑子飞快地盘算着——如果林妍察觉了呢?如果她哪天突然问“那天是你吗”?如果苏芸翻他手机,看见一点蛛丝马迹?
他不是没幻想过刺激场面,但从没想过自己真的要扮演这种角色,而且对象是他老婆的闺蜜,一个他喝过多少次酒、一起吐槽过电视剧剧情的熟人。
他的手心出了汗,心里却越来越清楚一件事:只要他点头,这事就成了现实。他回不去“什么都没发生”的那条线了。
“你确定……她真的想要?”
“她不敢说。但她写出来了。那是她发出的信号。”
“你这不是信号,是你强行解读。”
“那你演一次,她拒绝了,我就收手。”
高原叹气,一口气喝干杯中酒,盯着桌子发了会呆。
“……操,我要真答应你,是疯了。”
“不是你疯了,是我太需要你了。”
高原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别给我扣这种道德高帽。我帮你,是因为你逼到这一步,不是我理解你老婆。”
陆野点头,语气低缓:“我欠你。”
高原看了他几秒,长叹一口气:“你也疯了。”
周六下午,林妍从瑜伽馆回家,肩膀僵硬,腰背发紧,脸上还挂着薄汗。
陆野看她弯腰脱鞋,温声开口:“你最近肩颈不是一直不太舒服吗?我有个朋友新开了家工作室,今天正好有人空出来,打算派人来我们家做个体验。”
林妍愣了一下,慢慢站直:“……推销服务?”
“不是那种。他们最近在做放松推拿的体验推广,听说手法挺专业的,顺便也想听听意见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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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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