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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
付淼哪里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她混沌的大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把在心里的称呼说出口了,景航居然会吃她的醋这个事实把她的所有理智都冲刷干净,快感又每时每刻都在消磨她本就对对方不太坚定的意志,她只是觉得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老公……景航老公……啊……”景航显然是被刺激狠了,他转过女孩的脸,吻住了开始胡言乱语的嘴,口水沿着两人交缠的嘴角缝隙流下,顺着女孩被迫扬起的脖颈低落在床单上。
“唔…唔哼……”嘴巴被堵住,连身下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付淼开始不满足的自己扭动腰身求操。
景航松开了对方的嘴,女孩立马开始哼哼唧唧的撒娇:“哥哥……哥哥你再动一动嘛,淼淼的小穴好痒……哈……啊…就是这样……啊……操我…操我……我不和别人上床……我只想和你上床……只想和你结婚……只想和你生孩子……啊!好深!”
明明知道这只是对方情欲上头说出的话,他根本不可能让对方怀孕,景航的心还是颤动不止,他想到刚才女孩的话不由笑道:“到底谁是骚货。”
“我……我是骚货……我是景航哥哥的专属骚货啊……”
“操。”男人被撩拨狠了,肉棒操的又深又重,一下一下猛操着宫口,像是要把女孩捅穿一般大力。
“啊……太深了……这里不行…”被顶弄宫口的刺激太大了,付淼开始挣扎着想逃,她想撑起身子,可是这个姿势,她被男人牢牢掌控在身下,只能无助的踢蹬双腿,小腿被刺激的蜷起又放下。
“乖……宝贝,你能吃下的。”景航放慢抽插的速度,亲亲女孩的耳侧:“你之前在游戏最后是想做什么?嗯?”
放慢的速度给了女孩思考的空隙,被男人提起之前的事情她晕乎乎的大脑开始转动:“我…我……”
“我知道的,你想完全掌控我,包括我的生命,你想玩玩窒息是吧。”男人沙哑的声音配合着抽插的动作,让付淼心头一颤,穴内一阵收缩,淅淅沥沥的吐出一些淫液。
“唔……”她确实想玩这个,但是之前男人每次做都像只是在满足她的身体需求一样,只要她高潮了,对方就立马结束,根本不给她玩花样的机会,在游戏里有人看着,她又不想被别人看到。
而且,光是想象景航被她掐着脖子按在身下,不管是性欲、还是呼吸、生命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样子,她就头皮发麻。
“你就会给我画饼!”想起什么,付淼直起上身,掐了一把男人的奶子。
“嘶~”景航被拧的痛呼出声:“我什么时候给你画饼了,你要的东西,我不都给你了吗?”
“你之前说要一直和我在一起,转眼就答应妈妈他们来游说我,还让我和别的男人上床。”
景航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让你和别人……算了……”
看女孩又开始闷闷不乐,他重新将女孩的身躯搂紧,身下缓缓动着:“淼淼,别生气了……哥哥也不想的……下次,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好吗?”
“为什么是下次?”付淼不依不饶。
景航挑眉,下一秒,付淼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搂着腰翻了个身,背对着坐在景航的身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
“怎么?不是想动手吗?”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付淼就着肉棒插入的姿势转了个身,肉棒在体内旋转一圈,刮得她呻吟出声。
景航游刃有余的张开双臂,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让付淼又忍不住手痒的拍了他胸膛一巴掌。
“看来你真的对我积怨已久了。”景航挑衅性的往上一顶。
“哼……”一想到自己等会儿要干什么,付淼决定先放过对方。
双手抚上对方脆弱的颈部,之前是为了拧断对方的脖子,这次则完全不同,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双手都有些颤抖。
指尖的力度逐渐加深,她也开始自己挺腰在男人硬挺的肉棒上开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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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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