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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别说了……”
有人朝前指了指,只见许七安带着宋庭风和朱广孝朝衙门口走来,三人顿时噤声不语。
“为什么不说,说。”
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那三人扭头一看,见是英姿飒爽的南宫金锣与杨砚一起走来。
“小柔。”
杨砚使个眼色,意思是少说几句。
然而这有用么?一点用都没有!
南宫倩柔才不会听他的,冲许七安阴阳怪气地道:“许银锣,这么早就去勾栏听曲?教坊司的姑娘们午觉都没睡醒吧?”
许七安一语不发,就往外走。
南宫倩柔继续说道:“对了,去了一趟云州,税银案查得怎么样了?”
许七安还是不说话,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切。”
“小柔,就算开光的身份是假的,但修为是实打实的,你这么做万一激怒和尚,义父也救不了你。”
“怎么,你怕了?”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南宫倩柔说道:“现在谁都知道,监正是因为不愿与佛门全面开战才一直容忍开光和尚在京城肆意妄为,如今大方法师拆穿了他的身份,失去天域高层这枚护身符,试问监正还会投鼠忌器吗?区区一个假和尚,还想娶我们大奉两位公主?呵,痴心妄想!”
杨砚表情一变:“小柔,这事儿你是听谁说的?”
南宫倩柔刚要回答他的问题,似有所觉抬头一瞄,只见魏渊站在浩气楼顶,两眼有神看着她,顿时把头一低,闭起嘴巴,不说话了。
杨砚也注意到了魏渊的脸色,在心里打鼓,这件事不会是义父透露的吧?
毕竟他们的义父和***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岂能坐视徒弟嫁给那个来历不明的假和尚?
……
皇宫,雅苑,西风亭。
侍女在给刚刚睡醒午觉的***梳头,秀发如瀑,似水长流,牛角篦的齿轻轻分开发结,把本就漂亮的长发梳理得更加柔顺,富有光泽。
铜镜中映出一张说冰冷不算冰冷,说温和也不算温和,既有女性端庄,又有上位者孤高的脸。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陈婴说道:“现在京城里的人基本都在议论这件事。”
“父皇那边可有动静?”
“没有,不过宫内有关皇上考虑把公主与二公主嫁给开光的流言停了。”
怀庆闻言松了一口气,开光和尚并非天域高层,佛门未来一品的身份曝光,必然在民间引起强烈反弹,她的父皇再糊涂,也不可能面对来自民间和朝堂的双重压力,继续强推这有失国体,有损国威的事。
“哦,还有。”陈婴又记起一事:“听说皇上今早心情不佳,用喝茶的杯盏丢了灵龙一下,好在没中,不过把灵龙吓得不轻。”
怀庆闻言皱起眉头。
她想起昨天三公主说的话,开光和尚是骑着灵龙去静心殿的,要知道就算是他们这些皇子皇女,要想骑一骑灵龙,也得看它愿不愿意,心情好不好,为什么开光和尚这个非皇室成员能让灵龙如此恭顺?
她的父皇拿东西丢灵龙,想来便是因为感受到了背叛吧?
凡尘一世难过百,皓首穷经只为仙。国破天倾颜未改,人间正道萦于怀。顾担一觉醒来,竟成太医院医士。只要治病救人,便能得寿元馈赠。世事纵有万般险恶,他只是想长生不老。浮云流转,沧海桑田。三十年前结识的狱中豪杰,百年后称为人间圣贤。三百年前放养的长寿老龟,再见时已化擎天之柱。一千年前点拨的一根灵草,竟冲上云霄斩灭星辰。时间会成为最好的答案,而他,始终屹立在答案的最终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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