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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悄然笼罩球场,将太阳屏蔽起来,冰冰凉凉的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下、下雨了?”
“不,球场外面还是晴的……大概和迹部的精神力效果一样吧。”
“……不管是下雪还是下雨都很离谱吧,为什么大家就这么坦然地接受了呢??”
“可能是因为见过更离谱的东西?”
……
平等院凤凰伸出手,雨水落在他的掌心之后就化为白雾升腾,落在外人的视角看来,这就好似只是一场由人精心安排好的、华丽的特效表演而已,他饶有兴致地看向场内:“真有意思。”
“唔,看起来没什么实质的效果呢。”入江奏多笑了笑:“那真是太好了,我可不想看场比赛还把自己弄得很狼狈。”
“没影响到你而已。”鬼十次郎抬了抬下巴:“你看毛利寿三郎和越智月光现在的状态。”
“嗯?”
场内,这场对场外的观众没有产生任何作用的雨落下之后,却犹如泥潭一般将毛利寿三郎和越智月光拖入深渊之中。
高个子的红毛卷发前辈抬了抬脚,感觉好似被什么东西牢牢束缚住了,沉重无比。
他苦笑道:“喂喂,这可真是让人感到惊讶啊。”
而相比较起还能动弹的毛利寿三郎,被秋成知仁特意“照顾”过的越智月光就更困难了,他只是费力地抬了抬手,那股带着怒气的精神力就一拥而上,将刚抬起的胳膊牢牢地按住。
越智月光:“……”
他现在举报有人开挂有用吗?
秋成知仁“哼”了一声,余怒未消:“都说了,我绝对要击溃你们!!”
不就是精神力吗?跟谁不会用一样!
越智月光叹了口气,这局是他的发球局,黄色的小球握在掌心,毛绒绒的触感一如既往,是他日夜练习时早已熟于心的感觉。
但是……
“发球失误!”
“双发失误!15-15!”
……
站在场外的幸村精市拢了拢自己的外套,微微一笑:“哎呀,知仁真记仇啊。”
真田弦一郎压了压帽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他的作风。”丸井文太撑着脸:“不过,精神力居然还可以这么用吗?”
“大概是可以的,毕竟关于这方面,我们能得到的讯息属实不多。”柳莲二翻了翻笔记本:“不过,居然能影响并压制对方的状态……这招和天衣无缝之极限有点相似。”
“但是那和手冢学长用出来的天衣无缝完全不同吧。”切原赤也抓了抓脑袋:“没用无我境界,也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因为无我境界并不是唯一的道路啊,小鬼。”
一旁的平等院凤凰哼笑一声:“虽然它代表着网球的最终奥义,但是所有人都是有着自己的理由、怀抱着坚定的信念才站上球场的,如果将迈向未来的道路尽数由一个想法给禁锢,那就太千篇一律了不是吗?”
“是这样的,赤也。”幸村精市柔柔的嗓音却坚定无比:“每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所抱的信念都不尽相同,哪怕一辈子触及不到无我境界,也不代表我们会弱于人下。”
天衣无缝之极限的开启需要抛却一切杂心,包括对胜负的追求,以最原本的心态重新回望自己打网球的快乐。
但是幸村精市一直觉得它讽刺又好笑——如果单论打网球的快乐,在他被医生宣判了死刑之后又因奇迹再度站上球场的时候,那份油然而生的喜悦不算快乐吗?他将网球视为自己并为自己的新生而感到愉悦的心情不够吗?
如果要他为了这么一个可笑的概念试图抛却胜负心与对立海大的责任——那真是抱歉,他对于胜负的渴望早已刻入骨中,入学时许下的承诺如今也被兑现,他曾与同伴们携手走过三个春秋,也缔造出了新一代的王朝。
如果要扔下这一切才能开启天衣无缝,那么他宁愿放弃这一条坦荡的大途,去开创另一条属于他自己的道路。
他可是神之子幸村精市,没有什么能打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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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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