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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
“流了这么多血居然还能保持清醒,警察果然都很耐玩。”
男人俯下身,温热的手掌裹住了千岁被手铐勒得发紫发冷的手,突然将冰冷的枪口抵在他头上,面对镜头与话筒,面不改色地向下面的警察挑衅。
“小心了,千万不要让我看到消防车和救生气垫,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他。记住我说的话,然后来个管事的跟我对话,不要让我浪费太多口舌,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不要挑战我的底限。”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周密看着脸色青白的下属们,咬着牙抬起手来,似乎想安慰狄箴,可看见那人通红的眼圈,他又改变了主意,中途调转方向,拍了拍宋玉祗的肩膀。
“去通知消防在二百米外待命,不要让他们靠近。”
说完,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向空中走廊的方向走去。
一架无人机缓缓落到他面前,高清的摄像头能捕捉到他所有的表情与心理变化,同时也拦住了他的去路,明显是在警告他到此为止。
周密不敢刺激犯人的心理,他两手紧紧握拳,竭力平复汹涌的心情,“我是雁息市刑侦支队长周密,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尽管提,请不要伤害人质。”
“周队长,幸会。”男人站在空中走廊,十分绅士地向地下的周密行了个礼,“我是个很开明的犯罪者,会极大程度地节省自己和警方的时间,尽量给双方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跳过了大街上随便抓个人质,再让你们警察来替换的这一步。我的时间很紧,不想在不必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所以我直接开出条件,也提前预警好后果,如果你们不能满足我的需求,我会让这位警察从这里摔下去,‘砰’的一声,粉身碎骨。”
直播画面被切换到周密一方,他愤怒与痛苦的表情毫无保留地被展示在了大众面前,而男人看到他这副气急败坏却不得不低头的样子,心情却是格外好。
“你应该知道吧,人从高处坠落后是不会当场死亡的,他的意识在临死前会很清醒,能够感受到痛楚顺着四肢百骸流入神经,那种明知自己必死无疑的绝望与恐惧会在最后一刻紧紧缠住他,直到他死去。但是解脱之前还会有一段漫长的时间,他的肌肉会松懈,骨骼碎裂,内脏破裂,躺在救护车上被亲朋好友甚至是医护人员不停呼喊着名字,会让他更加留恋人世,更加畏惧死亡,最后世界变得一片死寂……可他还是会死。”
“够了!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们一定会尽力满足,求你不要伤害他!”
男人对自己营造出的节目效果十分满意,他斜倚在栏杆边,古怪地笑了几声,随即正色道:“我要见姜惩。”
在犯人提出这个要求后,周密短暂地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认为应该以保证千岁的生命安全为前提,当机立断:“去联系姜惩。”
宋玉祗此时还有疑虑,周密坦然回头,迎上他的目光,轻声道:“我不能拿千岁的命去赌。”
狄箴狠狠地戳着手机,好像那屏幕跟他有仇似的,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未接,开始慌了:“头儿,打不通,姜副的电话打不通了!”
周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难听的,继续尝试与犯人交涉,“你先不要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求吗?我们一定会尽力满足的,能不能先把千警官……把人质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男人低低地笑着,“呵呵呵……不行。让我猜猜,你们联系不上他,所以害怕了对不对?但你放心,我保证,他一定会来的。”
说完他就不再理会周密的劝说,哼起小曲儿,等待着难熬的时间。
与此同时,姜惩正全速赶往现场,如果没有江住在他身边陪着,早在他闯第三个红灯的时候就要出事了。
江住坐在副驾驶,捧着还在直播的手机,即使音量没有放到最大,在死寂的车内仍显得十分刺耳。
姜惩抿着苍白的唇,从兜里摸出静音的手机,12个未接来电让他有些心惊,“江哥,帮我打电话给周队。”
江住一直知道他的解锁密码,同时也清楚直播的延迟时间,立刻致电周密。
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声音沙哑的周密只有一句哀求:“阿惩,救救他吧,救救千岁。”
“让我和犯人沟通。”
周密叹息着打开外放,姜惩的声音通过无人机上的麦克风放大,无论现场还是直播内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的目标如果是我,就请不要伤害其他人,无论你多么过分的请求我都会答应,哪怕是用我交换人质,希望你能冷静一点。还有两个路口,最多三分钟我就会赶到现场,冷静一点,别做傻事。”
男人似乎很享受与他对话的感觉,闭上眼睛静听着他的声音,忽然笑了,“你比我的想的来得还要快,真好,免去了不少的麻烦。我们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还很充裕,我等你。”
二十分钟?这个时限意味着什么?
姜惩看了一眼车内跳动的数字表,江住略有一丝慌张的声音就在耳边:“零点,还有二十分钟就到零点了,犯人守着这个时间,一定有什么目的。”
“大年三十,二月十一号……我只能想到那个日子,可这两件事之间应该没有任何关系!”
姜惩攥着方向盘的手都快捏了进去,深吸一口气,终于看到了被众人围观的双子楼,将车停到路边后趁着解安全带的时候提醒了一句:“你就在车里,哪都别去,别让别人看到你的脸。”就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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