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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想吃的时候就吃点,但不要吃太多。过年你要是不想做饭,到时候我叫人给你送外卖……”
他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个唠唠叨叨的更年期患者,事无巨细地一件一件絮絮叮嘱交代着。
凌霄显然有些无奈,但却出乎意料地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神色、似乎是难得地耐心,就这么听着他一件一件地说完了,最后在他还要继续往购物篮里放东西的时候哭笑不得地拦住了他的手:
“好了别再买了,这么多东西我已经吃不完了。”
“吃不完就放着。”叶霖似乎是心情不佳、连声音都显得微有些低沉。
凌霄叹了口气、没有和他争论,却是摇了摇头、伸手拉过了他空着的那只手、不由分说地就往收银台走。
叶霖低头、看着她拉着自己的那只手,脸上微有些出神。
除夕当天一大早,叶霖就离开公寓回了家——就算闹得再不愉快,这一天也总是要回家的。过年了,毕竟还是要一家人在一起、团团圆圆。
但他不能带凌霄回去——过年了,她却要一个人待在这里。
不过好在凌霄似乎是并不怎么在意,。小姑娘挥着手和他告了别,然后一个人回了房间继续斫琴。
暂告一段落、再一次走出房间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叶霖知道她斫琴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一整天也没打过电话来,只是发了两条短信叮嘱她按时吃饭——凌霄也直到这时候才发现了两条短信。
但她却也没有什么做饭的兴致,打开电视、按着叶霖之前提到过的频道找到了每年一度的春晚,然后随手撕开了一包前几天刚买的花生下酒。
春晚的节目说不上有多精彩,但凌霄是第一次看春晚、多少觉得有些特别,倒是也就这么喝着酒一路看了下来,兴致却始终提不太起来。
可能是屋子里实在是太过空旷了吧——其实她平时向来都不是在意这些事的脾性,这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觉得屋子里空得有些无趣,意兴阑珊地喝着酒看电视,渐渐地居然开始有了困意。
凌霄倒也不以为意,窝在沙发上任由困意一点一点侵袭着自己。
门锁转动声响起来的时候,凌霄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朦胧中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表——刚到九点。
小姑娘仰着头、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去看门口,然后就看见一到熟悉的人影挟着满身的霜气进了门、脸色微有些沉暗。
“叶霖?”凌霄一下子清醒了大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喊他。
叶霖脱了外套挂到衣架上、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开口喊了她一声:
“凌霄。”
声音低沉,微有些哑。
凌霄应了一声。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才开口说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句话:
“凌霄,我失业了。”
他顿了顿,很快就又补了一句:“不止失业,而且还离家出走了。”
凌霄的神色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似乎并不惊讶——要惊讶,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惊讶过了。如果不是和家里闹翻了,他又怎么会在除夕夜的晚上一个人孤身回来?以他的脾气,如果不是家里人实在太过分、远远超出了底线,他又怎么会公然闹翻、而且还是在除夕夜?
但凌霄什么都没有追问,只是笑了一下,稍稍凑近了一些、眼角微挑:
“哦没关系,我养你……也是可以的。”
叶霖这时候才刚拿起他刚刚带回来的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闻言登时就是狠狠一怔,猛然转头看过来的时候正装进她似乎是带着了然却又显得有些慵懒、漫不经心的视线里。
莫名地有一瞬间的慌乱。
他几乎都忘了自己原本想要做些什么,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仰头干了一整杯酒——酒杯不算太大,可他刚带回来的是白酒,这么不大不小的一整杯、立时就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了起来。
凌霄凑过来看了看他的酒瓶,喝完了自己手里的那一杯、然后也倒了白酒,举起酒杯和他轻轻碰了碰。
十二点五十多分的时候已经进入了新年的倒数,窗外早就已经争先恐后地响起了爆竹声、一声盖过一声,一簇簇烟花在夜幕里争先恐后地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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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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