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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瑜只见他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小口,紧接着吮在包口处,微微仰头将汤汁喝了下去。
“先把里面的汤汁喝掉再吃,这样就不用担心会撒出来。”温荇清笑着落筷,微一抬下巴,“你再夹一个,按照我说的方法,看看是不是很好使。”
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自己以前很少吃汤包,所以也未曾讲究过什么技巧,时瑜听话地将盘子里剩下的包子吃完,再望向蒸屉里时忽而有些发怔。
“阿姨,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温荇清去拿汤匙的手蓦地悬停一瞬,继续垂眸挑选了两只莹白的瓷勺,确认没有什么瑕疵缺口可能刮伤口腔后,才缓缓开了口。
“是很温柔。”
将其中一只递给时瑜,温荇清并没有迎向他的目光,只说,“母亲,应该都是温柔的人吧。”
时瑜一怔,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陈述的口吻,感觉温荇清的语气平淡中又有种说不出口的奇怪。
心里胡乱猜想一通,最后沉默半晌只点了下头,随后咬口新夹起的笼包。
抬头去看温荇清,小心地去探查对方脸上情绪,却很快同他对上视线。
“怎么了?”温荇清停下手中筷子看他,脸上又浸了以往的笑容,“面搅一下吧,不然一会就该坨了。”
看不出什么端倪,仿佛刚才的对话就是随口一侃而已。。
时瑜轻哦了声,视线在桌面上扫视一圈,伸手拿过一瓶醋。吃面加上一些醋是他由来已久的习惯,觉得这样会更增进口感。
一屉蟹粉小笼统共六个,个头不算大,温荇清说自己不太喜欢吃蟹肉,便多匀给了时瑜一只。锅贴俩人对半分,加之一人一碗面下肚,这顿饭吃得够饱也够足。
离此处最近的是几座寺庙,其中灵隐寺最属名气旺盛,来到不去实在有些可惜。
从面馆到北高峰索道的路程并不多远,打车不过十分钟的距离。透过车窗听一路人声喧嚷,道路两旁绿荫遮盖,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叶将往来人车皆度上一层斑驳。
车窗开了一条很小的缝隙,一直有种很淡的清香味不时透进来,时瑜用鼻尖轻嗅,突然回想起刚来的时候总能见到道路旁栽植的这种树,总能闻到同样的香味。
后来听同事说这叫香樟,平时防虫的樟脑以及香料便是从这种树上提取的。
现在并非是旅游热季,加之是周五工作日,人虽不少但总归不是那么拥挤,抵达北高峰后排队一直进入候车厅,直到登上缆车。一辆缆车搭载六人,时瑜挨在紧靠窗户的位置,还是第一次乘坐缆车,不免有些紧张地蜷起手指。
“怕高吗?要不要和我换下位置?”
时瑜将视线从窗外抽回,对着温荇清笑着摇摇头,“没有,就是……头一回坐。”
“一会可以看看窗外的风景。”温荇清口气一如平常温和,试图缓解时瑜的紧张感,“相机也可以拿来拍照,从高处看到的和地面上会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听到他提及,时瑜忙掏出相机便要还给温荇清,却被他用手轻轻挡了回来,“你来,我教你怎么调节。”
和对面那位耐心叮嘱小孩父亲的口吻如出一辙,时瑜有些局促却也没拒绝。
从结构到怎样调节模式,温荇清都一一告诉了他,时瑜一直点头嗯着,直到缆车升到高处时才发觉已经启动。
阳光是仲夏的不可或缺,虽然强烈,好在被玻璃弱化了些许光线。时瑜沐浴在光里,视线和心都被缓缓升腾的景物所揽去。
确实如温荇清所说,入眼的风景完全是另外一种感受。
俯瞰群青,碧玉森森中偶有一片绸带或民居嵌入,成为点缀其间的异彩。百里苍郁再不是遮蔽人于脚下的高大巨人,而是一块织秀地毯,上面是伸手可触的湛蓝和白云,风吹云动,就像是白色的巨型游鱼。
时瑜大胆去想,要是能像一朵云一样无忧无虑就好了,为风动摇,为群山所翩翩。
随着缆车越升越高,车身开始左右轻晃,视线所及处能眺望到西湖远景,折射光线的湖面泛着粼粼白光,宝石一样横陈在那里,总忍不住想伸手去触摸。
北高峰山巅那坐落着一座灵顺寺,又为天下第一财神庙,说是始建于东晋,至今已有一千六百年的历史。
既然来到,便没有不去一看的道理,时瑜说来庙里,其实并不懂得寺庙里的规矩,但逢神便想着拜上一拜。
随人潮往上行,温荇清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抵达财神庙时从售票木亭那还需买两张票进入,时瑜眼疾手快付了零钱,让正要掏出手机的温荇清怔住一番,无奈摇头一笑。
里间不断传出悠远钟声,再行不过十多步,又见茂密参天的古树旁一口悬挂于亭中的撞钟,四周是几根金龙盘旋的支撑柱,更外围则挂满了密密麻麻的许愿带和同心锁。
时瑜停下脚步看一群人排队撞钟,正听着钟声出神时,胳膊被人轻轻碰了碰。
“要去试试吗?”
温荇清俯身偏过头询问,握着的手机已然停留在解锁界面。
“可别。”时瑜忙伸手扯住他胳膊,拉着温荇清从售票亭里正瞧望他俩的售票员面前快步穿过,而后才将人放开。
“怎么了?”温荇清眼梢带笑,看到时瑜挂着一脸严肃。
“其实我想来庙里,无非是求心安理得,心诚也灵,没必要花费太多钱。”时瑜摇摇头,抬头看了眼庙宇正门,“在神像面前真挚许愿的话,一样会被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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