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小孩儿身体上释放出来后,温承书将人翻过来搂进怀里,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睫毛,低头靠在他瘦得有些硌人的颈窝里平复着自己粗重的呼吸。
小孩儿两条手臂软绵绵地挂在他脖子上,闭着眼睛轻轻喘息着,脸颊上染着欲潮渐褪的薄红,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埋在自己脖颈间的脑袋。
温承书被他摸头的动作惹得有些想笑,侧过脸在他颈侧亲了一下,拉开抚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微撑起身子注视着他半睁开的眸子,嗓音低醇:“去洗个澡?”
邢野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不想动,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肿痛的嘴唇,哑着嗓子说:“好累。”
温承书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浴缸的智能遥控,设置好了水位和温度,放下遥控器,把人搂进怀里温存了一会儿,从床上坐起来,把掉落在地毯上的被子捡起来帮邢野盖好。
邢野的半个下巴掩在被窝里,看着他起身下床,不舍地在身后小声叫道:“哥。”
温承书坐在床边,伸手过来摸摸他的脸,说:“很快。”
邢野眨着眼睛,看着他弯腰将睡袍捡起,拿在手里没穿,赤着脚朝浴室走去,宽阔的脊背上紧绷的肌肉结实漂亮,后背靠近肩头的地方布着几道指甲挠出的红痕,颜色很浅,却让邢野红透了脸。
邢野把下半张脸埋进松软的被子下,咬着下嘴唇,看他走进浴室。
温承书没关浴室门,浴缸放水时发出咕噜噜的轻细响动,很快被淋浴打开的声音盖过,邢野不满地微撇了下嘴,看着打开的浴室门,眼睛眨了眨。
他艰难地支起身子,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脚踩在床边的地毯上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险些一个踉跄栽下去,好在眼疾手快扒在旁边的桌子上撑了一下,这才没当场下跪。
好不容易撑着桌子站稳了,有黏滑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顺着腿根往下流,染得两条腿内侧全都是湿哒哒的一片,回想到刚才那场不算激烈却足够令他面红耳赤的情事,邢野几乎连腰都有些发软。
他脱下被弄脏而黏糊糊贴在身上的睡袍,赤身裸体地扶着墙慢吞吞往浴室挪步。
温承书背对着门站在花洒下,大概是身高过高的缘故,他略微弓着背,抬手将打湿的头发撸到脑后,淋浴的水声充斥在狭窄的浴室里,掩住了邢野缓慢轻细的脚步声。
邢野从背后搂住温承书的腰时,温承书稍侧了下脸,余光往贴在脊背上的人身上扫去一眼,边抬手调小了淋浴喷头的水流:“不是累了吗?怎么起来了?”
邢野的侧脸被他脊背上淌下的水流打湿,吸了下鼻子,小声说:“想你。”
温承书转过身无奈地亲了下他的鼻尖,好笑道:“我就冲个澡。”
“想跟你一起。”邢野抬起眼睛看着他,“我腿好酸啊哥。”
“在撒娇吗?”温承书笑,还是把他环在自己腰间的双臂抬起来挂上自己的脖子,“抱着。”
邢野乖乖地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被他兜住两条大腿抱起来。
温承书轻轻把他放进放了大半池温水的浴缸里,捧起温水轻轻抚在他肩上:“先自己泡一会儿,我叫人来换床单。”
邢野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松开,软声软语地要他再多抱一会儿,温承书摸摸他的头,说:“两点了宝宝,该休息了,明天我还有事,你也要上学。”
邢野总算松开他,闷闷不乐地应了声“哦”,看着他拿起浴巾擦了擦头发,披上浴袍离开浴室,顺便带上了浴室门。
邢野仰面将身体浸进水里,闭上眼睛,浴室暖黄色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眼皮,在他眼前恍出一片虚影,他鼓着腮帮子沉沉地出了口气,那种不踏实的感觉又回来了——总觉得这场恋爱谈得不真实,温承书给他的感觉也不真实,连同刚才在他身上极力克制的温柔也像是随时要抽身般,让他心里总揣着些隐隐的不安。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