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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这女人一定是李贺天的情人,否则的话,根本解释不通。”朱立诚恍然大悟道,“你们去查的结果怎样?”朱立诚心里一阵感慨,看来确实是术业有专攻,刑侦这块,孟怀远确实要比自己厉害得多。
“李贺天有两个情人,一个是电视台的编辑,叫谢雨夏,另一个则是我们镇上的,你知道呢吗?”孟怀远说。
朱立诚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孟怀远继续说:“两个人我都偷偷的摸了底,李贺天和那个女人在常泽出现的那两天,这两人居然都没有上班。两人请的都是病假,但是在泾都县里的几家医院,我们都没有找到她们的记录,当然也不排除是在小诊所里面看的可能。
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两人当中有一个就是去常泽的女人,或者也有可能两个目击者看见的不是同一个女人,那就是这两个女人都去过常泽,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李贺天应该不回那么张扬。”
朱立诚听后深以为然,孟怀远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他甩了一支烟过去,两人美滋滋地吸了两口,重新坐正了身子。
“你看是不是把这两个女人都监控起来?”孟怀远问道。
朱立诚想了一会以后说:“暂时可以先这么办,你明天去你们老大那一趟,把这儿的情况向他反应一下。”
孟怀远瞥了朱立诚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你呀,我想见老大,他愿不愿意见我,还两说呢。”
朱立诚本来想说,我先打个电话过去,转念一想,立即放弃了这想法,孟怀远也需要多多历练,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躲在别人的翅膀下长大。他看了孟怀远一眼说:“我相信你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实在不行你就守在公安局门口,等你们老大出门的时候,你再拦车汇报。”
“好,就用你说的这招。”孟怀远配合着朱立诚的话说。
两人听后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从敞开的窗户传出去好远好远。
同一个夜晚,真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两个小光棍对茶当歌,笑谈人生,袁长泰、邵大庆他们一伙,此时正在泾都的某家舞厅里面放浪形骸,虽美人在怀,一个个却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当天晚上,孟怀远就回了泾都,他说明天一早就去找李亮汇报工作,看来朱立诚的激将法,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第二天一早,同样忙碌的还有袁长泰、邵大庆一伙。上班没多久,袁长泰就坐着车去了县里,邵大庆则去了魏强的办公室。他本来想打个电话,让对方过来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虽说常务副镇长让非党委委员的副镇长过来汇报工作,是很正常的事情,但现在是自己有求于对方,自然就不能再摆这样的谱了。万一魏强以工作忙没时间过来为借口,他又能如何呢。那样的话,不光打探不到消息,而且还把魏强给得罪了,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魏强一大早正在和韩云霞商量美食街招标的事情,从周建设做东以后,既然已经知道大家是一条线上的人,自然应该多走动走动。孙运喜如今已经被排除出去,自然不方便再正大光明地找他商讨了,至于说黄成才,魏强自然清楚那是裴济的人,他不主动过来参合,自己绝不会去找他商量的。
两人正讨论得热火朝天之际,突然听见敲门声,抬头一看,居然是邵大庆过来了。互相打了个招呼以后,韩云霞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邵大庆过来自然是找魏强有事的,她自然没有必要再待在这儿了。
魏强见邵大庆进来,自然明白他所为何来,想想担任副镇长这么久了,别说邵大庆亲自过来,就是叫自己去他那汇报工作的次数也寥寥可数。
魏强并没有因为对方对自己有所求就趾高气扬起来,表面上对对方是异常的尊敬,亲自泡茶、奉烟,点火。他自己虽不抽烟,但办公室里面烟、火总还是有的,毕竟谁也不是生活在真空当中。
邵大庆看魏强这副殷勤侍候的模样,心里暗暗吃惊,如果对方表现得非常倨傲,那他反而不担心,一个把什么都放在脸上的人,怎么会是他邵大镇长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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