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谭艳芸这才知道刚才多心了,她把身子倚在朱立诚的怀中,认真思考起来,过了好一会以后,她才说道:“应该没有人知道,我每次过来的时候,都很隐蔽,只有一次,就是上次你突然晕倒的时候……”
朱立诚听到这以后,心里一拎,连忙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怀疑,当时我和于勇过来的时候,恰巧看见了魏镇长的车。我还刻意把头低了下来,也不知他是不是看见了。”谭艳芸说道,“除此以外,应该没有其他可能了。”
朱立诚听后,心想,你这头要是不低下来还没事,这一低,可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这样的话,他只会在心里想想,自然不会说出来。一个女人在那个时候,这可能是她们所能做出的唯一选择了。
“要不要紧呀?”谭艳芸出声问道,那声音都有几分颤抖。她真的很害怕由于一时的无心之举,给朱立诚带来大麻烦。
朱立诚听后,伸手把他搂进怀里,低声安慰道:“没事,魏强只不过看到你坐在于勇开的车上,这能说明什么呢,再说,魏强也是自己人,他,我还是信得过的。”他边说边用手轻轻在她的肩膀上抚摸着。
听朱立诚这样一说,谭艳芸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就这样相偎相依着,谁都舍不得离开对方。突然,谭艳芸猛地跳起了身子,她大声喊道:“不好,我给你用油炸的鸡蛋还在锅里呢,完了,完了……”她边说,边快速向门口奔去。
朱立诚起床以后,果然看见两个黑黑的类似于鸡蛋形状的东西,安静地躺在垃圾桶里。
谭艳芸见到他的目光,脸色羞红,低声说道:“都是你,一大早起来就问这问那的,锅差点烧坏掉。”
朱立诚听后也不开口,径直走到谭艳芸的面前,伸出大手,在她的臀部狠狠地打了两下,只听见啪啪之声,在两人的耳边响起。朱立诚边打,边说道:“你这婆娘,自己把蛋炸糊了,居然还敢赖到大爷我的头上,你是不想活了。”说完,抡起手掌作势又要打下去。
谭艳芸见状,连忙求饶,媚声说道:“相公,别打了,小女子再有不敢了!”
两人就这么逗弄着,开心不已。
转眼到了午饭时间,谭艳芸早晨还特意去菜场买了菜,不一会功夫,三菜一汤已经摆上了桌。朱立诚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晚饭以后,两人一起回了泾都。在那个熟悉的路口,两人一个往东,一个向西,此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都没有再见面。
接下来的时间里,朱立诚主要忙着处理曾善学和于勇的事情,这些事情,对于两人来说,无异于是可以改变命运的大事,而对于朱立诚来说,只是努努嘴的事情。曾善学任副镇长的事情麻烦一点,朱立诚找了吕正太以后,基本就算定下了;于勇的事情,他只和裘兆财打了个招呼,然后让孟怀远带着他去见了一下李亮,也顺利定了。
周三的晚上,朱立诚还把他们两人叫到一边,交代了两句。
两人对这样仁至义尽的老板自然深表感激,朱立诚提醒他们的则是在工作中要好好干,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虽然现在泾都官场上都很给朱立诚面子,应该不会为难他们两人,但是一段时间以后,谁又知道会是怎样的情况呢?
周四一早,朱立诚踏上了去往应天的班车。他现在仍是泾都的常务副市长,按说把那辆桑塔纳开去应天,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但是他没有那么做。既然从此和泾都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也就没有必要藕断丝连了。
昨晚,他特意关照于勇,让他在这两天把车洗干净了,然后还到县府办去。
在上车之前,朱立诚给谭艳芸发了一个短信,在泯州这片土地上,除了父母,就是她了。父母那边,他昨天特意抽空过去了一下,所以没必要再告别了。
谭艳芸的短信立即回了过来,只有四个字:保重、等你!
朱立诚看后,只觉得一种心头一沉,又一个女人从此为他痴心留守,简直是作孽呀,看来以后在这方面要多注意了。
...
...
...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