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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吵架吵上瘾了是不是?”,那股软塌塌的力道,周寅坤基本上感觉不到,“我问你哪里不舒服!”
“你在乎吗?”夏夏看向他的眼睛,声音沙哑而压抑,又每句都说得很清楚:“你知不知道要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不光给了他生命,也决定了他一半的人生。你以为你周寅坤一手遮天,什么都可以拥有,什么都能改变,可你唯独改变不了的,是自己腐烂在利欲中的家庭。我不要我的孩子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
话落,房间内再次跌入无声的沉寂。
家庭,他确实改变不了。
有时候,他不知道老妈生他是为了什么,从小自己便不被需要,四五岁就进了武装队,十九岁去做雇佣兵,受得罪对于周寅坤而言,则是空虚中另类的充实。逐渐地,“家庭”二字成了自己牵制别人的筹码,他人生里唯一的缺陷,最终成为了他霸占顶端无人可及的利器。
可即便无节制地拥有,也不及拥有她。
周夏夏想要离开,不仅是单纯的想要离开他,她是想离开周家,跟周家撇地干干净净。
周寅坤就那样看着她。如此近距离瞧,小兔脸上的红肿自然看得更清楚,嘴唇也没什么血色,额角冒了虚汗,微湿的发丝粘在鬓边。看起来狼狈极了。
下一秒,夏夏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箍进一个坚硬的胸膛,周寅坤把人完全拥在怀里,无论怀里的人怎么推搡挣扎,他都不放手。
“在乎。”周寅坤搂着人,下巴蹭上柔软的头发,语气失去了原有的强势:“不吵架行不行?能不能好?”
她不理解为什么说到这个份儿上,周寅坤还能反手一个“和好”。
夏夏很累了,身体又不舒服,她也不想再说了。感觉到箍着自己的手松了半分,她推开他。轰人轰得委婉:“你回去睡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周寅坤偏不。让步了一次,总不能再让第二次,惯坏了往后更不好管教了。
“你又干什么?”夏夏被他硬生生拉到床边坐下。
接着,周寅坤走向被扔在地上的儿童画册,他蹲下,自己扔的东西自己捡。
捡回来。他坐到她身边。覆着薄茧的掌心伸过去摸上夏夏又圆又大的孕肚,刚触碰到,倔强而汹涌的波澜就让男人皱了眉,他掀眸:“什么干什么?孩子跟里面折腾成这样你能休息得了?”
周寅坤说着,先去浴室拧了条凉毛巾。他步速紧,手脚麻利,前前后后不过几十秒,拿着毛巾往人手里一递,言简意赅:“敷脸。”
脸还火辣辣地疼,夏夏没拒绝。
她这边冷毛巾敷着脸,那边周寅坤拎了个椅子过来,面对面地坐下。
男人很秃然,夏夏很茫然。
周寅坤坐定,对着夏夏隆起的孕肚就开始了,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听得懂他不管,总之尽力了。他讲说:“我俩说事,你激动个什么劲儿?你再这么闹下去,把你妈身体搞坏了,有你什么好果子吃?”
“而且,我俩也没打架,我俩玩儿呢。有一个游戏叫‘拉大锯’”,他讲着,还做起了示范,双手攥上夏夏的手臂,动作起来,“拉大锯扯大锯,你扯来我扯去——”
“你到底干什嘛?”夏夏扒拉开他,匪夷地看着他,手里的毛巾都掉在地上。
周寅坤不跟小孩一般见识。他捡起毛巾抬手摁回在夏夏脸上,“哄人呗。”
她瞪着他。
没见过这么哄人的。
时间一溜烟便到了深夜。
吵也吵了,哄也哄了,睡觉前周夏夏说要洗个澡。
这期间,周寅坤的手机震了,来电显示的号码是阿耀。
阿耀向来做事不让他费心,知道他跟周夏夏在一起,没有急事是不会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的。
周寅坤朝浴室那边瞥了眼,随后转身走出房间,往露台的方向去了。
电话接通,那边阿耀率先开口:“坤哥。”
男人声音清澈,不假思索问:“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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