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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宪强忍着兴奋,将徐朝阳接下来的话听完了。
按照这位油脂与改革的局长打算,这四十多家企业不能盲目的搞一揽子扔,而是要进行一个评估,将企业的经营,负债和职工情况摸清,然后再根据这些企业的实际情况,制定一套处理方案。
而鉴于李宪在瓷砖厂改制之中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这个任务就交给他了。
但是因为这一次的动作太大,在森工的体制内这样的大清盘没有先例。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徐朝阳特地叮嘱李宪,评估工作要尽量保密。
听到这个叮嘱,李宪大喜的同时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在和自己谈话之前徐朝阳要把王芷叶支出去的原因了。
……
得到了徐朝阳的这柄尚方宝剑,李宪立刻行动了起来。
当天,他便把王芷叶支开,一头扎进了商业局的档案室,将徐朝阳罗列出来的那份名单上所有企业的资料调了出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他原本以为林业局下属的企业,就算是效益再差也不过就是瓷砖厂以前的水平。但是事实证明,情况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算下来,四十多家企业里,年亏损在十万元以上的占了半数。很多厂子虽然还在进行着生产,但是生产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员工的工资已经拖欠了很久。而几乎百分之百的企业,都存在大量的债务。
他粗略的算了算,光是这些厂子欠农村信用社的贷款,就高达三百多万!
要是把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债算上,这个数字起码还要再翻一倍。更加恐怖的是,这些档案上面的统计,还仅仅截止到去年。
看完这些,李宪对于林业局的状况又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
自己的家乡,真他妈穷啊!
……
本着为自己未来找根基顺便完成徐朝阳交予的任务的心态,接下来的时间,李宪马不停蹄的在林业局各个厂子之间奔波。
就在将林业局两家造纸厂,和一个木板厂的情况彻底摸透之后,他一直期盼的十四大召开了。
10月11日下午14时,大会预备会议在人民大会堂召开,会上代表们以举手表决的方式,通过了由16人组成的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名单并确认的大会议程。
10月12日上午9时,大会正式召开,2025名代表及领导人汇聚一堂。
9时15分,那个被后来被称作老者的男人大步走到了宣讲台上,用带着些扬州口音的洪亮声音,宣读了题为题为《加快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步伐,夺取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更大胜利》的报告。
9时29分,当报告进行到中段,“建设具有中华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理论被首次提出之时,在场许许多多的中外记者在巨大的震撼和惊讶之中,向会方索要了报告文本后匆匆离场。
这些人是幸运的,他们在第一时间第一现场,见证了一个无法用语言可以描述的奇迹的起点,站在了一个无比恢弘的大时代,开始的地方。
台上,那铿锵的声音仍在继续。仿佛带着春雷一般的声音,通过电波从人民大会堂传向中华的北国南疆。
林业局干休所。
老人们停止了一切的娱乐活动,聚在大院里守着收音机。
林地十月中旬的风已经很凉了。
蔚蓝清澈的天空下,花大姐已经胡乱飞舞。这些密密麻麻的二维生物,就像是一颗颗长了翅膀的子弹,撞击着一切它们根本意识不到存在的东西。
啪、
藤椅上的郑唯实将脸上的花大姐拍死,不顾瓢虫内脏发出的刺鼻味道,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李宪。
不光是他,干休所里经常和李宪玩儿的几个老头,此时俱是满脸的惊诧!
在过去的一个月之内,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曾经数次根据目前中华经济一些端倪,做出“要变天”的推论。
但是在所有的老干部们看来,这只是一个野心比天大的家伙,对时政的无端臆测罢了。
可是就在此时此刻,收音机之中那清晰洪亮的嗓音似乎是一个重余千斤的铁砣,将面前这个只有二十一岁的年轻人所有的语言,全部敲定成为了事实!
一旁的吴胜利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沫,“小李子,我听你说过你爷是特别厉害的算命先生,这……不会是他掐算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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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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