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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个下午的功夫,新浪特优卫生纸就已经完全攻占了透笼街市场;
在之前几天水军的预热之下,各个摊主对于新浪品牌的卫生纸的兴趣已经爆棚。李宪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全搞定了透笼街十八家的卫生纸销售商。
和徐陈二人到达透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到了四点半,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功夫,李宪就已经收割了总量将近七万卷的订单!
这样的节奏,将陈树林和徐茂和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直到李宪带着二人上了三轮出租车,徐茂和才一拍大腿,挑起了大拇指:“老弟,长见识了,今天真是长见识了啊!他妈的,你要是不发财,天理难容啊!”
李宪呵呵一笑,摆了摆手,“徐哥言重了,小手段,上不得台面。要不是这几天徐哥出人出力,哪儿能这么容易就打开销路?这可得好好犒劳犒劳,晚上咱们找个好地方,我做东。”
“老弟,啥也别说了。这要是算是小手段,那老哥这倒买倒卖的算啥?”徐茂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之前我听说你现在做卫生纸,我还寻思这买卖不行,但是看了你这手腕儿和脑瓜,我觉得你就算是卖屎都能卖发家了!”
李宪的眼角抽了抽,心说;这个真不行……
徐茂和也没意识自己话说的太过,直接大手一挥,让三轮车开到了中央大街附近,找了一家看起来颇有档次的俄国餐厅,嚷嚷着要给李宪交学费学两手。
饭店里,李宪用徐茂和的大哥大给厂里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一下订单数量,得知自己下午走的那十九家批发部果真全都打电话订了货,并且已经有六家已经打了款之后,彻底放下了心来。
高兴之下,这顿饭李宪没少喝酒。可是现在透笼的销路打开了,惦记着早些回去,在制止了想再开一瓶伏特加的徐茂和。
听说李宪要走,徐茂和不乐意了:“老弟,没啥事儿就多待一阵子吧。哎呀,不是哥哥我今天多了点儿酒在这嘘呼你,我是真的和你相见恨晚呐、要是咱俩早认识两年,就凭你这脑筋,得在北面赚他妈多少钱?你是不知道……前年做倒爷的,但凡不虎,现在可都是盆满钵满呐……”
看得出来,徐茂和是真喝多了。絮絮叨叨的将自己的发家史和90,年在俄罗斯的际遇说了一遍;
这货的父亲就是牡丹江第一自行车厂的厂长,初中毕业之后按照他父亲的意思是想让他进厂,然后接班。可是这小子不想在厂里混,毅然决定了做生意。
牡一自行车厂是个什么厂子?
说是自行车厂,可是这个厂名跟起生产的东西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在东北老工业基地,有许多这样的厂子;厂名往往不起眼儿,看起来low到不行。可是实际上生产的东西,说出来都大有来头甚至吓死人。
牡一自行车厂就是这样的单位,这家厂从成立之后,就没生产过自行车。但是,当时部队服役的81式自动步枪的枪管,却有百分之二十都是这里供应的——妥妥的重点军工生产单位。
拒绝了这样的厂子,徐茂和就成了街坊亲戚眼里的异类。可是这个异类有自己的一套,靠着倒腾电视电子表计算器收音机,赚了不少钱。后来赶上苏联解体,带着自己的所有积蓄,和一群同样渴望财富的人去了北面。
但是在北面,这个过分实在的人却被自己的兄弟给坑了一把,别人都是盆满钵满,他则是成了那一小波赔的底朝天的。
听到徐茂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絮叨,李宪的眉头皱了起来。
现在……是九二年的十一月末……按照目前的进程,北面的“经济休克疗法”快要结束了吧?随着盖达尔的倒台,倒爷们的新一轮也是最后一轮狂欢,即将到来。
看了看徐茂和,他将这件事情暗暗的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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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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