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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咱们高低也是金融圈的人,说话办事儿能不能别这么实在?要不你真的考虑一下,跟我回老家种田吧!”
辛如梅一脸嫌弃:“种田一年才能赚几个钱?”
……
连续两天的时间,延中和宝安都在证监会的牵头下互相扯皮。在这期间,连续不断的大小道消息传出,在沪市股易所内引起一次次浪潮。
随着这些消息不断的刺激这散户们敏感的神经,延中股再次飙升,在十月7日这天收盘之前,最高位甚至达到了55元。
这个价格,让蒋耀文等人一阵狂喜。
证券营业所下班之后,处于兴奋中一整天的蒋耀文提出去轻松一下。
这两天,虽然众人手里的延中平均股价达到了42,3,可是看着每股十多元的涨幅,外加上蒋耀文之前不断强调的“最低一百”的顶位,众人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激动。
延中要是真的能达到100元,那就是说每股四五十的赚头,手里的几万股,那可就是一两百万呐!
眼看着形势一片大好,蒋耀文的地位,在小圈子里到达了顶峰。
就连一向对蒋耀文面上亲近,但是实际随时保持距离的刘洁,在前往饭店的路上时,都有意无意的勾着蒋耀文的胳膊,将丰满的身子贴了上去。
晕晕乎乎,吵吵闹闹中,蒋耀文走到了民发营业所所在的百货商场前。无意中一撇,便见到自己的前老板娘辛如梅,正拎着编织菜篮子,走了过来。
想到自己跳槽之后,这位前老板娘当街咒骂的景象,他不禁眯起了眼睛。
要是放在之前,蒋耀文定是要绕道走的,可是如今马上就要身价百万,从打工仔一跃成为富豪,他停下了脚步,迎了上去。
“梅姐!这是干什么去啦?怎么啦,民发还在干着呐?”
辛如梅原本挺乐呵,但是见到面前的蒋耀文,瞬间失了好心情。
“我就说昨晚上怎么梦见一晚上狗叫,原来搁这块应了!咋,小蒋,到了新东家那,就盼着我这老东家赶紧黄啊?”
被怼了一下,蒋耀文也不生气,反而对身后的众人笑嘻嘻道:“之前我离职的时候,梅姐的话你们还记得不啦?她当时怎么说的啦?说我吃里扒外,说我狼心狗肺……欧呦,这个女人嘴巴好臭的。
现在怎么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就说你们跟着我换换风水是错不了的,你看看现在的民发,哪还有个旺财的样子嘛!”
虽然这些散户此前和辛如梅相处的还不错,不过以蒋耀文这几天的威望,现在自然一片附和。
见到这一幕,辛如梅拎着菜篮子,气的直上喘。
百货商场楼上,正在阳台上抽烟的李宪看着楼下的情形,忍不住笑了。
将没抽两口的烟扔到脚下掐灭了,他对楼下扬了扬手:“嘿!这不是蒋老师吗!我说你这人也不讲究啊!之前不是说要带我发财吗?咋后来没信了呢?”
听到有人叫自己,蒋耀文一抬头。见到是李宪,脸色不免有些尴尬。
刚想支吾着把这个愣头青糊弄过去,他突然觉得不对:“你怎么在民发?”
“我等了你两天你都没找我,当然就自己入市啦!”李宪呲着两排白牙,笑的干干净净。
一面在心里腹诽着炒股也不挑个好地方,蒋耀文一面挥了挥手,“你买的延中?”
“是啊是啊!”
“明天来海润找我,我给你指导指导,不要在这个鬼地方,这里风水不好的我跟你讲。”看着楼上的李宪对着自己傻笑,蒋耀文回了一句。
“不用了!我都已经快卖光啦!”李宪笑的更加灿烂。
“卖光了?”蒋耀文看了看身边,发现众人脸上掩饰不住的嘲笑,也跟着笑了起来:“你卖了多少啊?现在延中表现的这么好,怎么能出手呢?”
“也没多少,三十多万股而已。我听我表哥说明天证监那边儿就要出结果,宝安要减持手里股份转让给延中,作为入住董事会的条件。再不跑,就来不及啦!梅姐,你做不做饭啦?不做我们可出去吃啦!”
楼上,李宪扯着喉咙招呼着辛如梅。
可是楼下,蒋耀文和其他的所有人,却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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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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