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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卿,说你爱我。”樊墨涯看着他,流恋地嗅着韩卿的体味,要求说道。
“我爱你。”韩卿像只会重复说话的鹦鹉,只是简单的重复,没有任何爱意。
樊墨涯哀叹着拿出祛疤药膏,打开精美的盖子,一点一点地温柔涂在他身上,消除那些日积月累的创伤。
“你是这样的美丽,他们怎么能那么狠心地砍你呢?”
樊墨涯手指触摸着玉体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看着美丽的躯体被破坏,心疼死了,偏偏韩卿特别喜欢破坏自己的美丽。
“你的美丽,只能属于我,谁都不能破坏,你知道没?”樊墨涯霸道地占有着,他的美丽的躯体,要求说道。
韩卿像人偶般微笑着点点头。
不行,你还是清醒些有趣?
樊墨涯想了想,眼中忽然一亮,带着点恶作剧般笑容,下隐藏命令道:
“当你清醒的时候,看见我,会心跳加速,忍不住看我,会觉得我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如果你升起拒绝意思,这种感觉就会越强烈。”
樊墨涯听见公鸡打鸣,哀怨两人见面时间太短,欲望像沟壑难以填满,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韩卿体内与他交融。
樊墨涯细心地替他穿好衣服,梳理好他凌乱的发丝,双手抱着韩卿,送他出门上马。
“好了,你回去罢,路上小心点,今天晚上的你没有来过我这里,一直在睡觉。”
樊墨涯看着偏西快落山的月亮,递给他一盏琉璃莲花灯,不舍地下命令说道。
韩卿接过莲花灯,骑马进入黑暗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樊墨涯可悲地摇了摇头,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心里越发期待他们下次见面了。
第二日,鸡鸣声响,韩卿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他现在不是朝中的官员,没有要职在身,不用天天上朝,除非北寒陌要召见他或者是通知他上朝。
韩卿转身侧躺,看见旁边睡在塌上四肢打开的北寒婧,盯着她酣睡如雷,四肢叉开的丑样子,心中暖洋洋的。
北寒婧盖在腹部上的毯子掉落在地,露出微微鼓起的肚皮,韩卿想着里面孕育着他的后代,便觉得不可思议,下床捡起毯子,重新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韩卿蹲下身子,从肚子移到她张开嘴哈哈打呼噜的嘴上,见到她呆蠢样子,不禁莞尔,心里来了调皮,抓起自己的发辫,用尾部骚扰她的脸。
北寒婧像是猪哼哼唧唧地几声,把嘴巴闭上了。
韩卿痴看着傻女人,如男人般深邃冷硬的轮廓,纤细的手指忍不住划过,那浓黑入鬓的飒爽眉毛。
他闭上眼睛,虔诚在她的额前落下一吻,放轻脚步离开了。
北寒婧似有所感,在他离开后,颤动睫毛醒了过来,摸着额上还带着湿热地吻,心里美滋滋地傻笑。
美人这是第一次偷亲她耶!
韩卿洗漱过后,便带着早餐,心情畅快地去了慕容白的住处。
当他走进偏院子里的时候,慕容白身着一身月白中衣,在那认真地一招一式地练剑。
韩卿刚一靠近,长剑立刻呼啸而来,他灵动地往后一退。
长剑又接连袭击而来,韩卿手里端着早餐狼狈地躲着,嘴里威胁道:“玉麟,你再戏耍我,早餐可就没了。”
哪知道,慕容白似乎是较劲上了,把怒气倾泻到韩卿身上。
韩卿脚上一勾地上的树枝,与他正面应战,可是木头那里抵得上铁剑,如削葱似得在他手里越来越短。
好家伙!一早欺负他,别想吃饭了。
韩卿打定注意要离开,慕容白更加不乐意了,长剑追来阻止他离开。
韩卿不能使功力,用不了轻功,哪里是他对手,把早餐向慕容白一丢,碗里的粥向空中洒溅出来。
韩卿趁机逃之夭夭。
慕容白伸手一接,稳稳地拖住早餐,粥水又落回碗里,见韩卿使计调虎离山,脚下凝力,一个翻身瞬间抵挡在韩卿面前。
韩卿嘭地撞进他怀里,差点又与他亲上,险险地后退一步,踩到一颗石头,身子立刻向后滑倒去。
慕容白伸手一揽他的纤腰,一手稳当的托住早餐,星眸里闪现打趣道:“花郎,什么时候变成爱逃的胆小鬼了?”
韩卿想起身不是,想挂在他怀里也不是,尴尬地保持着这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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