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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蛊?”樊墨涯微微诧异。
“我被人逼着吃下,一种细如发丝,周身晶莹剔透,体内却鲜红色的控人蛊虫,吃下后我的左胸前出现不明的红点,现在变成了红莲。”
韩卿面容严肃地扒下自己左肩的衣服,露出白皙皮肤上,那朵鲜艳欲滴的含苞红莲。
樊墨涯凝目相视,紧抿唇角,伸出指腹去触碰,韩卿没有躲避。
“疼吗?”那朵莲花是平坦的,颜色是从皮肤里沁染出来,樊墨涯出口询问道。
“不疼,无感觉。”韩卿老实的交代,樊墨涯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沉面把食指抹向随身携带的白骨,把血涂抹向那朵血莲。
樊墨涯刚把自己的鲜血刚涂上去,便被红莲瞬速的吸收了,那多红莲的颜色似乎更加的红艳。
韩卿见到这一幕,毛骨悚然,瞪大眼睛诧异地看向樊墨涯,显然也是第一次知道这朵莲花会喝人血。
樊墨涯把手指搭向韩卿的脉搏,感受着越发沉稳有力的脉动,过了一刻钟才敛眉收目,在韩卿询问的目光下,松开手指,微蹙眉头思忖道:
“我血天生带剧毒,毒物们天生惧怕三分,可是你体内的蛊毒竟能吸收我的毒血,瞬速的化为己用,恐怕不好对付。”
“你的意思,这蛊虫比你的血还毒,你拿它也没办法?”韩卿拉拢起衣服,白皙的俊容,沉重了许多,愁云聚拢在英气细眉上难散。
“凡是蛊,必要人饲,寄血肉而生,你这蛊如若不能逼其自主出来,解蛊就比较麻烦,若强行抽出恐伤你根本,造成性命之虞。
蛊毒与毒药不同,虽二者都带毒,可一者活物,一者死物。
一蛊生万种,破解方法也各不尽同,你跟我详细说明中蛊的过程,是何人种蛊,我才能辨别出是哪门哪派的蛊毒,才能对症解蛊。”
韩卿本不想谈起中蛊的事情,现在樊墨涯详细问起,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大部分实情交待:
“我一月前,偷袭刺杀萧景煜,未料他身怀武功,在他手中遇挫被他强逼吃下蛊虫,吃下后肚子绞痛不已,他念了咒语我才肚子不疼。
他以此要挟我性命,逼着我去杀了北寒陌,如若不遵从,那蛊虫便会把体内所有的东西吃空。”
“你真杀了北寒陌?”樊墨涯微微讶异,韩卿点点头。
韩卿摊开双手,垂下眼睛,无奈又可怜地说道:“我也是没办法,我若不杀了北寒陌,恐怕现在躺在棺材里的便是我了,我现在得罪北寒,连北寒婧也讨厌我了。
萧景煜见我貌美还对我起了歹心,夜夜强逼我与他苟且,我不想除了你之外的男人再碰触我,只能来找你了。”
韩卿说到最后,破天荒地无声掉起泪珠子,樊墨涯被他哭的心痛极了,把他揽入怀中柔声安慰。
“他竟然对你不轨!你且容我三日,我回去细查典籍上可有此种蛊毒的破解之法,我定为你报仇雪恨。”
樊墨涯心里始终是站在韩卿这边,现在听他竟然被牧云的坏皇帝给要了身子,气的面色铁青,俊容扭曲,恨不得立刻那剑砍了那混账。
韩卿心中暗偷笑,巴不得这两个坏人立刻自相残杀,省的浪费他的力气。
韩卿见时机差不多,以不宜久呆为由,刚想功成身退,哪知道樊墨涯却忽然按住他,痛苦地送上热吻说道:“啊卿,你不能走,我要把你洗干净才行。”
韩卿头皮立刻炸裂了,以时间不允许为由,数次推搡开他想走,却被樊墨涯数次强抱住,按住肩膀,进行更深的侵犯。
韩卿拒绝不成,为了大计忍耐着恶心,与他温存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急匆匆穿上衣服逃了,心里直骂此人趁火打劫,禽兽不如。
韩卿就不明白了,男人那等脏污之地,有什么好眷恋,难道滋味比女人还妙?
韩卿捂着失守的城门,心里怨毒越加浓郁,心道:直接把他们杀了太便宜自己吃的亏了,一定要亲自把这些人先侵犯后杀。
韩卿刚回到营帐内,就看见萧景煜悠游自在地靠躺在他床上看书,脸色立刻黑了,不悦地命令道:“起来,不要睡我的床。”
萧景煜脸皮却很厚,凤眼略带深意地看向韩卿,说道:“你去什么地方,如此久才回来?”
“怎么?我散步你也要插一脚,是不是我拉屎,你也要问我,先拉屎还是先撒尿!”韩卿艳美的脸,面上表情很难看,毫不掩饰坦荡荡地嫌恶。
萧景煜被他粗俗的话,逗笑撑着下颚,和煦地不耻下问道:“噢,花郎,那你是先拉屎,还是先撒尿?”
韩卿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话被堵着说不出口,暗恼自己跟贱人比贱。
韩卿心里直替妹妹不值得,恨不得让她,来瞧瞧这皇帝的真面目,让她发昏的脑子早日清醒。
韩卿想到自己与妹妹,约半年多没见面,她的音容笑貌却仍然历历在目,韩嫣对他的意义,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哪怕是北寒婧。
若是有一天,嫣儿与北寒婧同时落水,恰逢两人都不会泅水,只能二选一。
他恐怕会牺牲北寒婧,然后自己跳下水,陪着北寒婧一起去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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