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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恍惚了下,他摸着自己的心脏,那里正溢出丝丝针扎一般的疼痛。
接下来的几天,他除了当众讲经外,没再和秦九单处一屋,哪怕见了面,他也会双手合十道一声「阿弥陀佛」后快步离开。
那脚步,就好像有谁在后面追他一样。
「娘娘,圣佛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明若不解的问。
秦九眉眼弯弯:「谁知道呢。」
先在这个榆木疙瘩心墙上开道口子,她后面的计划才会理所当然的顺利。
兰溪每晚睡前都会念一遍《心经》以祛除杂念,可当他入睡后,依然受那春梦所扰。
「小师父不喜欢我吗?」未着一物的美人纠缠上来,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舌。
温暖,润泽,仿佛在快要渴死的时候被灌入一口水,让人几乎要在这种贪恋的感觉里迷失自我。
兰溪定定的看着她这张染上绯色的绝美面容,如一位道行深厚的千年狐妖,狐尾将他死死缠住,让他不能动弹。
他没有再挣扎,只与她四目相望。
「小师父是不是爱上妾身了?」秦九趴在他身上,指腹沿着他的肌肉纹理朝下摩挲。
他眼中逐渐失去焦距又重新聚焦,爱?那是什么东西?
是佛说爱世人的那种爱吗?
不,他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
兽行浅滩之时,他对佛祖忏悔,可那种欢快的丶愉悦的,就像是弹奏一首曲子正到激昂处,难以言说,更难以控制的感觉,让他那颗坚定向佛的心开始颤抖个不停。
他那总是握着佛珠的手终是在这种不可控的情绪下,慢慢搭上她滑腻如翡翠的纤腰。
只是……
只是一场梦而已……
这已经是第五场梦,清晨醒来,他已经从一开始的慌乱无措,到现在的淡定从容。
照常用内力压下身体反应,他又打坐念了一遍佛经,而后才起身清理床铺。
他还是以前的兰溪,却又不像他。
佛珠又断了一串,他打开门,阳光照在面上,让他那张如同精雕细琢的神像般俊美的脸变得虚幻。
他眼中的光忽明忽暗,直到小沙弥的声音将他从失神中拉出。
「师叔,师父请你过去。」
「好。」他这次没有披上袈裟,身上是平日里穿的普通僧袍。
伸手摸向衣襟,里面包裹在方巾中的耳环竟突然有些烫手。
他摒除杂念,不敢再去回响夜里那场双人纠缠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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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换上粉色桃花云雾烟罗衫,搭配散花如意云烟裙,又让明若挽了抛家髻,发间以琉璃花钿点缀,斜插一根掐丝莲花点翠簪。
这簪子,与落在兰溪手中的那只耳环是成套饰物。
「太后娘娘,这莲花耳坠少了一只,不如换成别的簪子吧?」明若犹豫的看着掌心只剩一个的耳环。
秦九翘着兰花指抚摸发髻上的簪子,嫣然浅笑:「哀家就喜欢这只,耳饰便不带了。」
「是,娘娘。」明若正要收起就剩一只的耳环。
秦九捉住她的手:「这个给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