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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你的命?」秦九挑起眼尾戏谑道。
他认真点头:「也包括我的心。」
明若脸像火烧,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片刻后想到什么,又捂住怀里小主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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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着颓唐气息的白衣男人,手里拿着酒坛来到一处坟前,看见上面的墓碑消失,他面上慌乱:「怎么会——」
想起坊市流传的圣佛被一神秘女子带走之事,他眼中划过一抹了然。
「哈哈哈……」他坐在地上大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落下,「也罢。」
从衣襟内拿出一块已经有些旧的布条,酒坛砸碎在地,他起身,一步一踉跄的离开。
所有人里,他最是不配,便是那颗真心于她而言都是侮辱。
想起昨日种种,程潇心中悲哀更甚。
而秦九,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曾对她动过心。
大元国主楚云轩命人寻找与她眉眼相似的美人纳入宫中,亦是过上醉生梦死的生活。
按照兰溪的话,南宫夜找到了那个解他命格的女人,只大概命格如此,他始终未能留下一子。
他遣散了后宫,将重新建造的福清宫列为禁地,除了他谁也不得入内。
一处山间,桃花源林,溪水潺潺,秦九跟兰溪带着孩子幽居此地。
这里只有两个院子,明若在外出采买时无意中救了个男人,很快两人私定终身,她不愿离开秦九,便在隔壁建了院子。
秦九知道那个男人是个江湖杀手,也知道他对明若的心是真的,为了明若,他自愿废掉武功,退出组织。
若没有秦九相救,他早已成为一缕亡魂。
明若与他也有了孩子,是个女孩,整天跟在七岁的小修缘身后屁颠屁颠喊着哥哥。
修缘,正是秦九和兰溪的孩子。
屋内,秦九偎依在兰溪怀中,她使劲捏了一粒茱萸,娇嗔道:「让你教孩子念经,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有遁入空门的做派了。」
这世上有哪个孩子,整天把玩着一串佛珠,还整天「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念叨的。
七岁大的小屁孩,就跟无欲无求的世外高人似的。
这个年纪难道不该玩泥巴吗?
兰溪身子颤了下,蓄起长发的男人面白如净玉,额间朱砂让此刻脸浮绯色的他多了几许风流韵味。
他一手放在自己最爱的小白团上,另一只手抱着她调整好位置,眸色随着呼吸加深:「小子不乖,我们不如再创造一个。」
秦九咬了一口他的唇:「夫君越来越坏了。」
兰溪捏了把掌中蜜桃,张口含住她送来的「红提」,舌尖打转,嗓音低沉:「娘子再问一遍当初的问题好不好?」
「嗯~」秦九扬起修白脖颈,让自己与他又近了几分,「什么?」
香汗滑过侧颜,滴落在他面上,他吻过她唇角。
对上他眸光,秦九懂了他的意思,便问:「佛与我谁重要?」
「你比佛重要。」一声喟叹,他浑身用力到青筋凸显,眸中是无休止的爱恋。
惊涛大浪涌白帆,狂雨疾风碾芳容。
忽闻软语折奴腰,青帐横陈美人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