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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我们这些没有被精心照顾的野孩子最终成为“什么玩意”的根本原因,正是取决于我们在什么阶段、因为什么破事儿、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有些原因很辛酸,另外一些则很可笑。
或许只是因为母亲被长舌妇嘲笑了一番,又或许是父亲打牌输了钱,甚至是老师在第一次问话的时候出于畏惧而回答得慢了一些,然后就会有一张恶形恶状的大嘴忽然咬过来。
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导致我们成为那个撒气筒,而直到疼痛刺进脑海,无辜的我们却仍然懵懵懂懂。
真可悲。
更可悲的是,伤害远不止于撒气,那些来自于父母常年打架、有外遇、离异甚至意外去世等等特殊情况所造成的创伤,真的会痛入骨髓。
我不想写这一段,你们自己对号入座吧。
反正不管原因有多少种,结果总是趋同的——
缺掉的那一块,不再能够抵御外部的侵染,所以不管我们以后遇到了多么好的人,再怎么被照料保护,腐烂的部分却还是在向深处蔓延。
于是我们从婴胎时期的至精至和、天生近道,再到青少年时期的茫然愤懑、纠结矛盾,最后到成人阶段的虚伪麻木、蝇营狗苟……一路downdown。
更后面不提也罢,有些人到了这个阶段就死了,只是在很多年之后才埋下去。
行尸走肉到底是谁发明的成语?真有智慧。
溃烂的开始,发生在童年时期总是最惨烈的,童年缺失是一种病变,要用一辈子去治疗,可也没谁敢保证一定治得过来。
发生在少年时期就好一些,孩子多少有些接受能力了,兴许被激发出第二形态了也不一定。
比如我,我打架超凶,第二形态如三十狼似四十虎,极其可怕。
发生在这个年龄段的伤害,我管它叫做少年失意,严重性可轻可重,得看那些东西是怎么下的口。
最后是发生在青年时代的挫折——我倒是觉得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多受点挫折不见得是坏事,少年时期没挨过的毒打,让社会补上,应该还挺能磨砺人的。
反正别磨砺我,我对挫折真是够够的了,现在只想看别人的笑话。
总结了“在什么阶段”、“因为什么破事儿”之后,剩下的“被什么东西”让我十分踌躇,不知道要骂到什么程度。
因为能咬掉我们一块肉的99%是父母、亲朋、师长。
被路边的野狗咬一口,是留不下内伤的。
只要带几个哥们儿干死它然后美滋滋吃两顿狗肉,你就会明白,这玩意儿听话的时候是宠物,不听话的时候就只是食物。
但是亲近的人不一样,尤其是父母,他们不和、偏心、愚昧、暴躁,一个孩子能怎么办?
没办法啊,对吧?
开始我十分想不通,后来终于在道家典籍里找到了答案。
人的际遇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
我们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里、成长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受到了什么样的教育、被啃噬出了什么样的缺口,在18岁之前,我们什么都决定不了。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道家讲命,中国人也信命,但是道家对此从不消极,中华民族的先哲们也从不消极。
葛洪在《抱朴子》里第一个喊出了“我命在我不在天”,振聋发聩。
在清朝文康宣传“顺天知命”之前,老祖宗们信奉的一直都是“逆天改命”,从诸葛亮摆下七星续命灯一路上溯到大禹治水,这都是“世事多不如意,我当以命搏之”的典范。
具体的方法也有。
老子用《道德经》告诉我们:“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
被咬坏了不要紧,慢慢学习修行,知世故晓善恶但不随波逐流,守着心气,一点一点对自己修修补补,最终回到婴儿那种返本归真,近乎于道的境界。
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务实的解题思路。
发现自己被咬了一口的时候先别慌,仔细看看咬哪儿了,破了多大口子,再琢磨琢磨到底因为啥,然后自己跟自己发个誓——以后我绝不让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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