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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杏一低头,书案上铺满两年前赶考途中寄给她的书信,每一封都被他保存完好如初,仿佛就等着今日她来亲自启封。
闻栖鹤随意捏起一封放到李红杏手中,微凉的指尖若有若无的划过她手背,耳边传来低语:“杏娘,能念给我听吗?”
李红杏猛的咬紧下唇,他的呼吸烫的仿佛一瞬抽空思绪,身下紧贴的大腿肌肉倏然紧绷。
周遭静得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李红杏后背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隔着衣料传来的体温,以及他扣在自己腰间那只手不容逃离的力度。
捏着那薄薄的信封,指尖都有些发颤,半晌未能出声,心中暗骂:这哪儿是念信!
“嗯?”扣住腰身的手指惩罚般轻轻一掐,位置渐生威胁。
李红杏慌忙拆了信,反手扣住他作乱的手,面红耳赤开始念:“卿卿杏娘……”声音带着轻颤。
“……待我蟾宫折桂,定备三书六礼,十里红妆迎娶杏娘于归……”
那些尘封的思念与承诺的字句,在这样暧昧又霸道的姿势下一字一句念出,落在李红杏心尖上,烫得她腰肢愈发绵软。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低沉的应和着,忽道:“错了。”
“什么?”李红杏对着烛光重念一遍,“没错呀。”她如今识得许多字,不可能念错。
“杏娘这般笃定?”他松开她的耳垂,气息顺着颈侧往下,一阵又一阵钻进衣襟,丝毫没有停下之意。
李红杏抓住他的手又捏着信,无余力再掌控他,被胡作非为的撩拨,深处涌起陌生的燥热引得脑子晕乎乎的,理智在挣扎,身体却诚实地在他掌控下微微发软。
“哪错了呀……”她拽紧他的衣襟,嗓音绵软,好奇自己究竟错在何处。
“这是什么?”闻栖鹤轻笑,指了一处。
“‘入’呀。”这么简单,何须问?
“然后呢?”
“‘入门’呀……嗯!”
纤细的指节骤然蜷缩,闻栖鹤平整的衣襟顿时面目全非。
心跳声与铃铛肆意交织攀升,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他果然意在别处!坏心眼子。’
还偏要在她耳边低哼,“杏娘,学得很好。”
让她霎时失力,愈发浑浑噩噩,不知所以,根本没听清他后面那句,“所以杏娘愿许我么?”
得不到回答的闻栖鹤越发拥紧了她,将二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抹去,融为一体。
夜风悄然吹熄几盏灯,唯余书案上一盏孤明,昏暗成了底下所有声响最好的掩护。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彻底陷入黑暗。
信纸早已不知被揉搓在何处,书房中弥漫开甜腻的气味。
李红杏软软地靠在闻栖鹤怀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他衣襟上的绣纹,他怀中的暖意令她昏昏欲睡。
在她几乎要沉入睡眠时,环抱着她的臂膀又收紧了一瞬。
闻栖鹤埋首在她颈侧,仿佛在无声地汲取和确认着什么。
李红杏心中那点迷糊的睡意被这细微的变化打断。她微微侧过脸,想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他的神情,却只看到他绷紧的下颌。
自相遇后,闻栖鹤似乎一直在确认什么,患得患失的紧绷感,无声地渗透在他强硬的姿态里。
他……在不安?
意识到这,李红杏无端生出些心疼,消失的两年给他留下不少阴影,是她看低了闻栖鹤对她的感情。
她埋在他怀里安抚的拍了拍他绷紧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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