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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官差行了方便,也不知是看在银子的份上,还是看在谢韫之的份上,态度还算和气。
老夫人倒没觉得是银子的作用,虽知道说了会让儿子难受,但还是叮嘱道:“不管如何,天下人还是敬重韫之的,你们此去颇为艰苦,不要不好意思提韫之的名字,总归要照顾好自已,以性命为重。”
“是,儿子省得。”侯爷名讳叫谢明宗,说罢跪在地上,深深地朝着母亲磕头。
其他谢家人见状,也跪下来磕头。
老夫人终究是惦念着他们的,送了不少银子,叫他们一路上好过些。
却不知道,这笔银子是谢韫之给老夫人做开支的,若省着些花用,至少能用两三年,眼下却大部分都给了儿孙。
否则呢,她还能攥着不给吗?
儿孙有难,自已却独坐高堂锦衣玉食,老夫人感觉自已做不到。
“好了,都起来吧。”老夫人泪眼朦胧道。
谢明宗戴着枷锁,缓缓自地上爬起来,不禁期盼地看了看四周,似乎在找谢韫之的身影。x|
“韫之腿脚不便,兼之身份敏感,不来相送也是情有可原。”老夫人隐约看出儿子的心思,便抹着眼泪道。
母子之间还想再说些什么,官差忽然大喝一声:“好了,该上路了,闲杂人等速速离开,让开让开!”
流放队伍动了起来,铁链拉着众犯人踉跄前进。
“老夫人。”嬷嬷们赶紧搀扶老夫人离开:“走吧,不然大爷要担心了。”
大爷是喊的谢韫之,现在都没有官职和头衔了,只能这么喊。
对方早已敲打过她们这些身边人,要好好照顾老夫人的起居,凡事不能让老夫人乱来。
银子这事,她们已是没劝住,若是此行再出了差错,她们担不起大爷的责怪。
老夫人叹口气:“横竖是我们没本事,一家人都指着韫之过活,他媳妇不待见我们也是正常的。”
从分家后许清宜的表现,老夫人得出这个结论。
见老夫人说起许清宜,身边的嬷嬷们都不敢接话,甚至心惊肉跳着想劝老夫人住嘴,这话可不兴说啊。
若叫人听了去,没人会觉得老夫人在理解孙媳妇,只会叫人觉得这个孙媳妇不孝。
老夫人不知道的是,她拿给自家儿子的这笔钱,都是许清宜手里拨给谢韫之的,若非如此,谢韫之还没钱过手呢。
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许清宜也关注了情况,听说谢淮安一家子,终于被押送上路,她心里也放下了一件事。
不管谢淮安两口子,将来会不会卷土重来,至少接下来的几年都是安生的。
就这样一晃眼,他们回到京城已有半个月了,忙完手头上杂七杂八的事情,许清宜才有空去裴府,探望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的寇明珠。
她家的大胖小子是元宵节那天生的,算算也有两个月大了。
许清宜去的这天,正好裴彻休息在家,进屋她就看见了寇明珠。
对方热情洋溢地笑着迎来:“谢夫人,可把你盼来了。”上下打量一番,赞叹地道:“半年未见,瞧瞧这美得,越发冰肌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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