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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文女突然听见门外有人争吵得很厉害,便开门探头出去看个究竟。
只见怒气冲冲的蜜糖正和一个“一楼一”在争辩甚么,那个女人都是同楼的竞争对手。
文女料及一向不平则鸣、个性率直的蜜糖并不轻易贸然罢休,于是二话不说便走出去帮手调停。
“为啥一大早就和她们吵起来?”文女走过去拉住蜜糖的手臂问。
“还不是这个小三八走过来说我抢了她的客人,害我一大早就不得安宁。”蜜糖指住那个女人骂道。
“我未有冤枉你啊!你砵肯认吗?”那个女人满口方言,舌尖上尽是不清晰的广东话。
“客人自己走过来要跟我做,难道我要赶他走?”蜜糖也不甘示弱。
“你怎么知道她抢了你的熟客呢?”文女问那个口齿不清的女人。
“我的平友昨天看见那个客从她的房间走出来的,我有证人的。”那个女人叫嚷。
“你得失了熟客,应该想一想自己的服务质素如何。你不自我检讨,反过来指责我朋友抢走你的客人,你怎么做生意的?你这种态度,我是你的客人迟早都会走!”文女帮蜜糖回应那个女人。
文女这一骂可能更触动了那个女人的神经,使她更大声喝骂起来。
骤然间,楼层上多了三个激烈互骂的三八妇女。
双方僵持不下的,一轮唇枪舌剑之后,暴雨步出升降机,向着蜜糖和文女走过来。
“发生了甚么事?”暴雨茫然地问。
只见那个女人煞有介事地说:“你三个女人欺负我一个人,我不跟你们吵!”说着便急急转身离开现场。
此时,蜜糖才把真相道出来,“其实早一个月前我在等升降机时随便跟那个客人搭讪起来,便认识了他。他赞我漂亮,说喜欢跟我聊天,我便告诉了他我的房间号码。之后他就来嚷着要跟我做,又不是麻烦的客人,你说我为啥要推掉一个客人?”
“原来如此,哎呀,你怎么不早点说出来?”文女皱起眉抱怨。
“怎么说都是我抢了她的客人嘛……况且我有点不甘心,那些内地女人老远跑过来抢我们本地的生意。自从她们来了,这里的空气变得很不清新啊!”蜜糖连番解释。
不知何时起,楼层就多了一批新来港的内地女性性工作者进驻,她们操不流利的广东话,但是很多都有丰满的身材,还有强劲温柔的嗲功,使得本地工作者的生意难免会有些影响。
明显地,已跑上岸的蜜糖仍会视她们为最大的敌人。
“所以怎么说都是你理亏在先吧,你别以歧视人家装借口了。还有,你不记得守则了吗?”文女望住蜜糖。
“守则?哦,你指第六条吗?『尽可能不主动抢其他性工作者的客人』。”暴雨插嘴道。
“唷,怎么你现在反过来教训我的呢?我才是你的督导吧。我怎会忘记守则?你们听好,这一次是意外,是意外啊。”蜜糖一副窘相,接着说:“我不和你们闲谈了,我还有事要忙啊!”她仓卒的挥手示意道别离场。
文女看着她的背影,“她真是!”
暴雨这时才问:“还没人告诉我发生甚么事啊?”
文女看一看暴雨,“唉,算了吧,我也回去了。”
暴雨一脸茫然若失的样子,说:“怎么了?今天每个人都莫名其妙的奇怪,又不告诉我……”
可能因为一大早便跟别人争吵,心情莫名的动了气,文女觉得整个下午都浑身不自在,右眼的眼皮不停跳动,不安的感觉涌上整个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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