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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找不到回家路的男人又来了。
红鸾没有抬头,她轻轻说:“你走开啦,你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不要烦我,这是我的家,我还能去哪儿?”
“即使是这样,你还是不愿意离开?守着这个不是家的家?”
红鸾抬起头,恨恨道:“关你什么事!”她气势忽然弱了,低下头,看着鞋尖:“我是野孩子嘛,终于有了家,我真的不想走。我也不怪母亲,我又不是她生的,也不能给狗娃子当媳妇了,可她还是养了我这么多年不是么,给我做饭,给我做衣服。”
楚望舒摸摸她的头,“真是个倔强又孤独的死小孩。”
“不过,你有麻烦了!”他侧头,望向小路的拐角。
红鸾抬起头的时候,楚望舒已经不见踪影,拐角处一群孩子成群结队的涌过来。
“看呐,是狗娃子家的妖怪。”
“妖怪来村子里吃人了。”
“我们去打妖怪。”
红鸾站起身,想要逃,但她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大孩子追上,用力一脚踹在后心,小小的身子扑在地上,砰的一声,红鸾疼的小脸都白了。孩子们飞快涌上来,把她围住。
“滚开滚开......不要过来!”
红鸾抱着头,大哭大叫。她穿着破破烂烂的小衣服,裤子的裤管破烂不堪,脚上是一双磨破了底的草鞋,红鸾双手捂住脑袋,蹲在地上,以此来保护自己。
孩子们不敢靠近,就捡起石子砸她,嘴里囔囔着:“打死这妖怪,她不死,总有一天会害死我们,妖怪都是吃人的。”
红鸾抱着头,纤弱的身躯瑟瑟发抖,像一株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草。
“我不是妖怪,我从来不害人的。”红鸾哭着为自己辩解,她太瘦弱,以至于不敢反抗,甚至逃不出包围圈。只能蹲下身抱着头,用这种可悲的鸵鸟似的方法保护自己。
“还敢顶嘴!”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囔道,弯腰捡起一块鹅蛋大的石头,狠狠砸向已然伤痕累累的小女孩。正中后心,砰一声闷响。小女孩哭泣声戛然而止,喘不过气来,伸手捂着后背,脸色痛苦。
孩子们叫骂着投掷石子,雨点似的砸下,落在她的头上,背上,手臂上,鲜血从额头流淌下来。在女孩悲伤的脸庞染上凄艳的红。
少年抱着双臂,威风凛凛的俯视女孩,他是村子里的孩子王,孩子们都怕他,谁敢不听他的话,就带着一群无法无天的小孩修理他。村子里孩子就这么多,都归顺到了他的麾下,他经常带人欺负红鸾,这个长不大的小妖怪总是抱着头哭泣,她是村里孩子们的受气包。
“我不是妖怪!!!”
一股火焰徒然爆开来,灼热的高温让人呼吸如堵,正好有两个孩子仍石头不过瘾,打算过去伸脚踹,火焰舔过他们身体,立刻窜起熊熊烈焰。
“杀人啦,杀人啦,小妖怪杀人啦!”
“二愣子和铁蛋被小妖怪烧死了......”
“救命啊。小妖怪杀人了......”
孩子们吓的一哄而散。
所幸这里是村子,屋子里的大人听见动静,立刻跑出来,扑灭了两个孩子身上的火焰,虽然保住了命,但孩子被烧坏了,奄奄一息。
这事惊动了村长,村长沉痛的说:这事儿怪我们,因为我们一时的心软,让这个妖怪留在村子里,差点酿成大祸。我们把妖怪烧死吧。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认同,村民们收集了柴火,堆成高高的柴垛,在村口举行火祭,他们把红鸾丢到柴垛上,村长说再过一刻钟就是正午,一天内正午阳气最足,我们在那个时辰烧死她,她的元神也会被阳气杀死,就不会变成怨灵作祟。
大家说村长果然见多识广,我们都听村长的。
红鸾被捆着双手,伤痕累累,头晕乎乎的,她被不知道是二愣子还是铁蛋的父亲一棍子敲在脑袋上,像是被一棍子打死的鹿儿,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柴垛上,四周都是大人,他们用冰冷憎恶的目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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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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