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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兽下了游鲸入了关,谢不厌便要带他们去水府下榻。
关口至下榻的水府有一条直达的街,与人间大路不同的是——水底的街是四面八方,是可以往上走的。因此,城镇虽然处于水底,却阡陌分明,街道有序,比起人间秩序也不差分毫。
这是端昭第一次见到河洛水道的一角,感觉十分的新鲜。
“某曾窥见过河洛图一角,说是图,其实更像是臼。”谢不厌踮着脚在前头带路,“如今已然到达此地,不如等事情了结后,某再好好招待各位。”
比起接近于青年的端晨与身量极高的江弃,最前头摆着架子的谢不厌是三人中最为矮小的一位,面容如玉俊美无暇,浑身气质更像是一位稚嫩的少年。
只不过这位俊美少年周身法力蓬勃,背负剑架,隐含锋锐流光,周遭法力低微的小妖隐隐有避开他的架势。
“这么一看,你真的好小一个。”端昭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小妖也能听清。
端晨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不许胡说。”话虽这么说,却难掩笑意。
怀里的江弃俨然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入水以来头一次这么开心:“昭昭说得对!”
萦绕在周身的法力一滞,谢不厌脸上仍然带着笑,此时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小?”
“某今年一百二十余岁了!”
端昭用力挣开端晨的手,游到谢不厌的面前,当即抬起手比了比双方的身高,自从享用过几次储备粮,天魔相女体有了些微的变化,如今的她比谢不厌还要高上几分:“一百二十岁还长这么矮?”
“你!”
江弃已经笑做一团,正在端昭怀里打着滚。
一行人吵吵闹闹入了水府下榻,谢不厌用剩下的贝钱与角钱定下一间小院,里头有三间房。
“这里是皎公子的产业,几位请放心住下,不必担心有人暗害。”
在当时魁首中,北燕连剑山与道宫算是对妖族比较友善的几脉,概因术法上更亲近于龙母一脉。
端昭要去考的蓬莱宫,就是水族一脉的修法正地,离此处不远。
谢不厌有事先走一步。
等关上房门,端昭忍不住搂住端晨劲瘦修长的腰身,一张脸在如厚雪似的裘衣中不停地蹭,腰肢款款摆动着:“哥哥。”路上实在太过简单潦草,她还没被痛快满足过。
被端晨扔在一旁的江弃气得直咬端昭的小腿。
看来谢不厌那个人根本没喂饱她。如此想着的端晨莫名心情大好,素来虚情假意的面容有些柔和起来,想来就算有同床情谊,众人也得在端昭心中分个一二五的排序。
也不管江弃还在场,端晨当即搂着妹妹滚入院中乘凉赏星的蚌壳小榻之上,仍由对方双手滑入衣领之中,带着几分蛮劲似地啃咬着喉结。
江弃自然是不愿意看见此番场景,虽说路上见得也差不多了,但也不会白日宣淫!
更何况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端晨简直毫无羞耻之心!
可惜江弃实在不是连剑山高徒的对手,端晨一手搂住端昭,还未出剑,只消念头微动,轻轻一挥剑鞘,周身水域仿佛画地为牢一般,将江弃死死禁锢住。
也不看江弃气极的脸色,端晨低下头吻住端昭的唇舌,一只手滑到衣摆下处,颇为色情地揉捏着端昭的臀部,顺着臀峰一路向下到大腿,跳动的阳峰轻轻戳动着早已泥泞的贪婪之处。
端昭早被撩拨得难耐至极,动情地扭摆着腰身。端晨还未完全解开自己的腰带,就已经发觉妹妹的牝户如花苞含露带泣,只等待将灼热的阳峰含入肉鞘。
见星标忽闪,他脸色一变,哑着嗓子无奈道:“昭昭,停下。”
可是端昭全然昏了头,她蛮横地压坐在端晨的怀中,下身隔着端晨单薄衣裤吮吸着:“不许,你的嘴那么硬,怎么这儿却不行了。”
端晨无法、也不想做其他想法,只得解开腰带,还未完全褪去的衣物,便见端昭有些急不可耐的样子,向来有些冷意的他微微挑眉,接着耸身一顶,俊美的脸上带着几滴热汗,顺着胸膛的弧线划入衣领中,在两人相交之处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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