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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样,看不出什么。只是脉象稍稍缓一些罢了,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如此。”
又是一样的话,这样的话江之晏这两日已经听过不下十遍,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这样,却又找不出个所以然。
纵然是什么春困夏乏秋憩冬眠之类的季节问题,也不至于用膳用到一半就睡过去。
江之晏虽笨,但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秦太医,你医术最好!你真的看不出什么吗?”江之晏叹气。
这两日不眠不休的陪着夫君,江之晏自己的神色都有些恍惚。揉揉胀痛的额角,“不可能的啊。”
“确实看不出什么。”秦太医跪伏磕头。
“我知道了。”江之晏也不愿为难,看不出也没办法不是吗?挥挥手示意人退下。
“臣告退。”
纱帐没能阻隔外头一群太医商讨病情的声音,江之晏望一眼纱帐。最后无力的趴到容晨怀里,眼泪不停的从眼眶滚落,沾湿被子。
不敢高声哭,他答应过容晨不能哭,但这眼泪却不听话,止不住的往下坠。
这几日容晨没出现,一些事宜都是容名在代劳,他也忙。
等处理完政事赶回来时,便看到满屋的太医,一个个神色不明。
“如何?”
“小容大人!”
容名抬手,示意各位太医免礼。再问,“秦太医如何?看出个所以然了吗?”
“臣无能。”
诸位太医也都面面相觑,拱手请罪。
看这意思也明白,容名点点头。抬脚迈步越过众人,若仔细看,脚步还有些不自然。掀开秋香色纱帐走进内室,低低啜泣的声音,哭得人心慌。
“如何?”
听到男主的声音,江之晏慌忙坐直起来。用手背胡乱抹掉脸上的泪珠子,摇摇头哑声道,“太医都说看脉象看不出什么。”
容名走到床边,看父亲酣然入睡的模样,眉头也不自觉皱起。转而问那人,“这两日如何?”
“就昨晚丑时突然醒来,夫君说饿了。可我陪着用几口膳,又莫名其妙的趴到桌子上睡死过去。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江之晏不知这是为何,眼泪又止不住的掉,“我好像没有照顾好夫君。”
容名不曾回答,只是看着哭得泪津津的可怜模样。顺手掏出袖中的白色方帕,递过去劝慰道,“若是太医查不出,我明日叫人暗中在京城里寻些好大夫过来。”
眼前突然出现的帕子,江之晏没有去接。但对于这个提议很欣慰,点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看起来男主是个好人。
“他也是我父亲。”容名将手帕丢到那人怀里,沉声道,“你这两日也是不眠不休?若是父亲好起来,见你如此,都要气得再睡过去。”
“不会的!”江之晏低下头,攥紧手上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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