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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礼拒绝,“漠北危在旦夕。臣弟还望各路藩王也能施以援助之手。”
虽然是拒绝,但是将责任也挨个儿的放在了各路藩王的头上。他们来道西京不都指望着分得新皇的块肉,现在肉汤都没有喝到倒是要他们把自己的兵拨出去给他们打仗。
新皇帝一听,觉得这想法甚好。既拿回了兵权,还把他们的实力削弱,而且也他一直以来信任的七弟,“家国天下事,如今漠北将士为了我北州国的将士出生入死,实在是不易,各位藩王每家出兵两万配合平王。”
还有人要提意见,新皇帝微微摆手,“此事定了,各位爱卿你们就不用说了。”
“多谢皇上!”郑礼行了一个大礼。
其他几位王爷看着郑礼的眼神都恨不得吃了他,可是若是不给,他们的罪名可就大了。带来的兵马基本上全部都上缴给国家。
皇帝拨了两万兵马给平王,其他的几个王爷都给郑礼两万。还有两个王爷不愿意个。可是郑礼就不是吃素的。
在拿到十七万兵马,白泽拿到官印,他们赶着粮草浩浩荡荡的朝着漠北赶去!
在漠北还有人在用信念等他们。
如今距离郑礼离开漠北已经有四个月,他们这次带着兵马往漠北的飞龙城赶,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回消息不知道他们过的还好不好?
第二年的三月,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漠北依旧寒风凛冽。
秋锦之他穿着大棉袄枯坐在城墙上,城墙上的那一块休战的木牌早就被打的千疮百孔。上面的绳子也是摇摇欲坠的样子,若是一阵强风吹来,那休战的木牌很有可能被人打下来。
宁时不论怎样对飞龙城叫嚣,秋锦之就是不出来应战,他很大程度的保存了飞龙城的主力军。
而且还要求军队每天加紧训练,还开辟地方种植菜地。秋锦之眼圈发黑,发丝杂乱,看上去憔悴不堪。
“大人,昨夜他们又夜袭了。”一位将士到处找秋锦之,终于在城墙甬道看见枯坐在这里的人。
“恩,让将士们好好休息。”
“可是,这次,粮草真的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大家可能都会支持不下去。”那将士道。
秋锦之理了理自己的棉衣,棉衣上还有两个洞,里面的棉花都露了出来,这洞是箭射进去的。现在他还是穿着。
“等等,减餐,以后每人两个馒头,多休息,减少能量消耗。我们一定会等到援军。”秋锦之说道,“再派人去其他的地方征收粮食。再苦再饿,不能让将士们饿着。”
打仗他不懂,但是他也明白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硬打,受伤的一定是他们飞龙城的将士,他一定要保存最大的骨干。
他每天就在各种各样的伏击下过着日子。今天的他好累。
城外的宁时更是气的牙痒痒!“他是金刚罩吗?打又不打!攻城又攻不下!伏击一天到晚警惕地和猫一样!是在逗我吗!”宁时一把拍掉桌子上的卷子。
打仗这么多年,没有见过这种攻城攻不下,伏击不占便宜的,他总是能最快的对他设下的各种陷阱有最快的应对方案!
“这个人就是一个变态!”宁时睡的也不好,军队养着,每天也是消耗,虽然说他打下了凤凰城,可是这凤凰城的物资也有消耗结束的一天,那样的话,难道他真的要等到北州兵他们的援军来?
“我真的是等不下去了!”宁时。
军师从门外走进来,“元帅,在下有一妙计。”
宁时抬头看向军师,“什么妙计?”
“告诉是可以告诉,只是到时候元帅能不能留下那秋锦之一条命?”说着他嘴角勾出一种异样的弧度。
宁时一下子就明白军师话里的意思,“一个男人,只是长得像而已,军师该不会是被蛊惑了?”
“人这一辈子总是会有执念,倒是希望元帅能成了我这一辈子的执念。”
“好!若是能活擒了他,便送给军师,随军师处置,只是军师你有何妙计?”
一听这么说,军师的眼睛都放光,他捻着他的山羊胡说道:“哈哈,元帅,你且过来,我与你细细道来。”
大概几天以后,疲惫的秋锦之好不容易休息了几天,但是军心出现了松散的情况。